“女士们先生们,这里是2030年全球绝地求生:大逃杀总决赛的比赛现场,比赛到了这个阶段我相信各位参赛选手早已做好充分的准备去争夺冠军的宝座了,比赛准备时间还有3分钟,各位参赛选手请检查各自的游戏机舱和虚拟头盔,如发现有问题请及时与工作人员联系,本次比赛将对痛感有所调整,从原有的百分之二十的痛感上升至百分之五十,而且……”
听着主持人在台上漫无边际的说着那些废话我不禁摇了摇头,将机舱盖扣了下来,带上虚拟头盔。
我叫权恒,今年20岁,来自华夏,是一名职业游戏玩家。不过我和这里的大多数人都不一样,我是一个纯粹游戏者,不属于任何一家俱乐部或者某大型企业的游戏战队。我是孤儿,从小就没见过我爸妈长啥样,我是被我义父收养的,从记事起就跟着他,听我义父说他曾经也是一个职业玩家,只不过在一场比赛中受了什么刺激,所以就退役了。受义父的熏陶,从小我也便与各种游戏结下了不解之缘。但我义父似乎挺讨厌我打职业的,他认为职业游戏玩家是最没前途的,所以他就时常拿自己当反面教材教训我,要我积极上进找一份积极向上正经工作。就拿这次来美国参赛事儿来说,我压根儿都没敢告诉他,要是他知道我背着他去打职业参赛,我不死也得脱层皮。所以我找了个理由说是要陪我女朋友出去旅游几天,他也没多问。
“比赛还有一分钟,请选手们进入游戏仓带上虚拟头盔。”
听到主持人的声音我便知道要开始了,听他刚才讲似乎临时更改了痛感倍数,说实话从百分之二十一下子上升到百分之五十我相信大多数人会受不了,虽然痛感对身体造成不了什么伤害,但精神上还是挺难受的。
“最后倒计时十秒钟,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Thegamestart!”
千万光束在我眼前聚集,虽然已经玩了这么多次,但进入游戏的一瞬间我的大脑总是会抽搐一下,似乎就像是把一个东西强行塞了进去,很不舒服。
光束渐渐褪去,我缓缓睁开了眼睛,周围聚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参赛选手,我瞅了瞅有些黑人同胞身上的肌肉,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如果这不是在游戏里,我怕是会被这几个老哥一拳捶死。
游戏机舱会读取玩家在现实中的人物外形在游戏里生成新的数据,调节人体感官,而虚拟头盔会控制人的脑电波,麻痹人的大脑,将意识带入一个虚幻的世界。其实说白了就是做梦,只不过感觉上更真实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