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也倔,攮了他一把,却是没攮动,自己差点栽了下去,李云赶紧搀着,又笑又气。
“你,你懂什么,殊不知这验尸之道,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同样是咽气儿,有些人刚死,这嘴里多多少少还含着些阳气,让老朽看上一看,指不定还给你找到些根儿。就拿七年前那个”
“得,张叔,咱先不说这个,回府找个地儿,我跟你唠一宿都行。来俩人帮忙,我们先回去,阿七,你带着其余兄弟在这儿帮帮忙,不懂的地方问他们金总管。”
一行人上了船,张叔一看见尸体就来了魂儿,接着船灯倒腾去了,一干捕快也跟着帮忙。李云给诗承宁使了个眼神,来到了船头。
看着微微荡漾的碧水,不由得想起了来时的那番景象,
“来这儿之前,碰到圣上也移驾于此,受我劝阻回宫,同行的还有当朝丞相刘大人。幸得陛下并无深意,才免去此间惊险。”
御史脸色一沉,有些怒气,
“哼,奸臣逆党,得而当诛。这朝中之气,也是鱼目混珠。幸得先帝保佑,护我大宁江山,免去此间灾难。只是苦了这天下百姓。陛下年幼,尚不通晓这人臣之事,分不清进谏之言。哎,”
摇了摇头,先帝死后,刘顶天在朝中权势滔天,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小,皇帝年幼,并不知对错,谁哄听谁。这诗承宁也是一股子迂腐,贤臣之言逆耳,忠民之举逆心,让皇帝对他意见也是越来愈大。
李云犹豫了下,想了想,出于诗瑾,自己多少还是得劝劝他,这种人就属于读书读太多,有些迂腐,不懂得变通,跟刘顶天那样的满腹心机比起来,实在是不够看的。若不是代代为官,根基深厚,恐怕早就被刘顶天一锅端了。
“御史,这天下大势,岂非人力可阻?不妨退他一步,求得偏安一偶,方保百世安宁。何尝不是件好事儿”?
御史脸色一凝,沉吟道,
“如此说来,侯爷此番是来当说客了?”
尼玛嗨,这顽固老头,若不是他是自己女神的父亲,还真想给他这榆木脑袋一巴掌,摇了摇头。
“御史多虑了,这民间冤屈,数不胜数,在下劳之不及,即使有心,也无力去管这朝中之事。不过是在其位谋其职罢了,只是欣赏诗瑾小姐一方佳人,才思敏慧,觉得惋惜,好言相劝罢了。”
“哦?侯爷这是何意?”
“御史不必谦虚,这今日之事,我若不在此,后果您是知道的,不管是针对谁,您的爱女至少也在其中。诗瑾小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