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方便进出,去医院也近。”
笑儿有些忧心的问:”今天钱爸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樊惠叹了口气说:”医生说伤口没有继续恶化,他倒是有清醒的时候,可是伤口太疼,多数时候都是用了药昏昏沉沉的睡觉。要是继续恢复,这几天就能换出普通病房了。哎……到那个时候才是真的艰难的开始呀!”樊惠说着抹了一把眼泪。
她本来是一个犀利的女人,可这些年艰难困苦的日子,已经渐渐磨平了她的棱角。她也学会了用眼泪释放压力。学会了除了坚强,还可以偶尔软弱,尤其是孩子们逐渐长大之后。
笑儿安慰着她说:”妈,人家说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既然咱们遇到了,也就只能想办法克服困难了。你说是吧妈?”
钱珩在一边拖地板,一边听她们说话,眼泪差点又要掉下来了。他在稚幼的心里,即埋怨命运的不公,又感谢生命的馈赠。如果没有这些家人,现在他该怎么办?他只要想到这儿就觉得不寒而栗!
这一天晚上,笑儿也无法入眠,虽然她已经很累很累,但却睁着干涩的眼睛,在妈妈的呼噜声中审视着黑暗。她此刻不得不承认,对这间屋子她是有恐惧的。除了她,其他的家人还不知道这间屋子的故事,但以她的能力,目前长期租住这间屋子都是勉强,还有什么权利挑剔呢。越睡不着脑子越乱,一应事项通通跳到眼前飞转,直至她困得有些糊涂,才终于睡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