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广州我很熟,如果你需要向导,可以找我。”欧阳涔虽然话说的费劲,可是精神却很愉快。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笑儿的车厢,她说:”我到了。”
“哦,我就在前面的车厢,正想去餐车吃饭,一起吗?”
笑儿无意和他共餐,所以说道:”哦,谢谢!不了,我和我老板一起来的。”
他目光搜索着她目光的方向,好像想确认一下是什么人似得。
正在这时,王景文伸着懒腰,活动着筋骨望了过来,看见笑儿好像遇见了熟人,就礼貌的举起手,打着招呼。
欧阳涔也举起手,露出友好的笑容。
这样一来,王景文就走了过来。
漫长的旅途,最容易让人想找一个聊天了伴。
笑儿给他们互相介绍,二人互道幸会。
欧阳涔又再次邀约:”我正好要去餐车吃晚饭,两位要不要一起来?”
王景文是见惯了陌生人的,很容易就自来熟,随即叫着笑儿说:”好呀,咱们也一起去吧。”
笑儿没办法拒绝王景文的附议,只能跟着他们一起向餐车走去……
笑儿走得当晚,尚志打电话到景文轩。
“你好,请帮忙找一下郭笑儿。谢谢!”
“哦,不好意思,她已经不在这工作了。她今天离开了。你有什么事需要我转达吗?”
“请问她去哪儿了,怎么联系她?”
“调去广州了,今天的车走的。我们不能随便给你联系方式,你还是等他联系你吧。喂……喂……”神经病啊,挂了也不说一声,彭菲菲嘀咕着放下电话。
尚志的大脑就像被打了个闷棍,嗡嗡作响。
“以后有机会我们一起去看日出吧!”
“好……”
“以后有机会我们一起去看日出吧!”
“好……”
“以后有机会我们一起去看日出吧!”
“好……”
这样的话语,笑儿依偎着自己的感觉,就像是一出不恰当的逗趣戏剧,翻来覆去的在他的眼前跳来跳去。
“尚志,吻我!”
一种撕扯的痛楚,源自身体的每根神经,抓住每一次呼吸的空隙,一次又一次的袭来。
柳尚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宿舍的,总之丢了伞,像在水里捞的似的回来的。半夜三更的喊着胡话。
尚志病了,几天都不能好好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