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时候的甜蜜对君宜来说是最宝贵的财富,也是她一生值得骄傲的资本。可想着往日的美好,再看看如今的冰冷现实,眼里的泪水越积越多,她抬手在弘历的眉眼处轻轻抚摸,呐呐道:“弘历,如果你不是醉了,是不是再也不会如新婚那样躺在我的怀里了?”
除夕一过,弘历便开始启印忙碌,傅恒的事儿他记在心里,而确实也让傅恒来长春宫看望君宜。和敬和婉进高大的舅舅进来,围着转了又转。傅恒一边一个抱着她们,正巧清秋出来请,小丫头们这才舍得撒手。
景阳宫的西配殿也很快收拾妥当,可倾暖却不在愿意往前头搬。落城来后边亲自来请,尴尬笑:“霓裳能够做小主不也是好事?为何你这般不高兴?往日里你在辛者库的时候,她哭着求我救你,她看不得你在那里受苦,怎么她如今好了,你倒是不高兴了?”
倾暖不知霓裳求落城去救自己的事儿,今个她头一次听说,心里更觉得惋惜。霓裳待她这般好,而她做了主子还没有守护好霓裳,倾暖更加自责起来。可一旁落城的话,却让她心里生出一丝烦闷与不满:“霓裳是怎么被封为答应的?”
落城见她说话,笑着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对倾暖道:“那晚皇上召我去养心殿侍寝,恰巧有南府的人在弹奏,皇上一时来了兴致,记起我曾经跳过舞,便让我去助个兴。不巧我去后殿换舞服的时候崴了脚,当时肿的厉害不能出面,可又怕扫了皇上兴致,忽而记起张答应曾经也会跳舞,便让她代我去。至于她去之后发生了什么,我想也只有张答应自己最清楚了!”
听她这般说,倾暖不自禁地就去瞅她的脚踝。落城见倾暖一直盯着,拉了自己的袍子,露出了穿着平底鞋的脚,只见她的鞋袜高高鼓起,左右两只脚完全不一样。落城躬下身子,道:“要不要我把袜子脱了,让你看个清楚?”
“不用了!”倾暖收回了视线。她哪有那个权力去让一个贵人在自己面前脱下鞋袜,即便都是女人那也是一种不能容忍的羞辱。而落城却不顾世俗规矩,说出来要脱下来给倾暖看,那十有八九便是没事了。再想想往日落城待她们的好,她想自己许是误会了落城。故而微微欠身对落城道:“是臣妾冒昧了,还望陆贵人您不要生气!”
“不妨事,我今个儿来也是相要请你去西配殿,既然你不愿挪来挪去,那便住在这里吧!有事儿差人去前头知会我一声,能办的我一定办!”言罢又拍了拍倾暖的胳膊,“只是今日来还有一事儿得与你说,霓裳封为答应已是小半个月,你也修养的差不多了,我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