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顺其的头发也变得乱糟糟的，脸颊上隐隐的还可以看出某些痕迹。
“跟我走。”程晨也懒得跟他废话，拎着他的衣领道。
穆泽阳虽然很高，但程晨也不矮，更何况此时的穆泽阳是坐着的而程晨是站着的。
穆泽阳丝毫不领情，一手挥开程晨拎着他衣领的手，对着台前的服务生就是一顿吼，“愣着做什么，倒酒。”
站在一旁的程晨一手紧握成拳，一拳朝着穆泽阳的方向挥了过去，“你不看看你在做什么。”
毫无防备的穆泽阳就这么重重的挨了一拳，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程晨竟会对他动手，甚至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感觉到嘴角有一股带有腥味的液体在流动，穆泽阳用拇指擦了擦嘴角，看见的是斑斑血迹，站起了身子走近程晨。
程晨无所畏惧，“你都对她做了些什么？以至于她像个行尸走肉般。早就跟你说过，你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她有她的追求，你却偏要插足到这样的世界里。”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价我，难道你不是吗？事先知道她有男朋友的人是你，开始先关注她的人也是你，瞒着我跟欧少楠打探有关她的消息的人也还是你。是你自己不付出行动没有成功就要借机发泄么？引起我好奇心的那一天开始你有想过你跟她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