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坚持着。
“噗通!”队伍里终于有人倒下了。
教官招呼了两个学生把人抬走。徐正注意到操场边挺着救护车。
别的队伍里也陆续有人倒下。
男生倒了一批,女生也倒了不少。
教官们似乎很有经验,偶尔会喊个别人站出来到树荫下休息一会:这被命令休息的人往往此时已脸色苍茫冷汗淋漓。
站了一上午的军姿。到了12点半时,教官们终于宣布解散。并宣布一点整集合。
徐正他们又一次潮水般地涌向食堂抢饭。
下午又是站军姿。教官们苛刻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带经济管理学院2连一排(徐正这个班被编为经济管理学院2连一排)的王教官甚至拿来皮尺一个个地量距离:头与头的间隔、肩与肩的间隔、脚与脚的间隔、排与排的间隔。
操场上充斥着此起彼伏的怒斥声。
教官们把大学新生们高傲的自尊心撕成了碎片。
很多男生中暑倒了下去,但似乎女生排里再没有了。而且好像没有一个人主动站出来请求休息一会。
“都给我站直了,打起精神来!看你们到底是不是熊包!”
王教官瞪圆了眼睛,咧着嘴,额上青筋暴露地围着队伍转来转去,像一头发狂的猛兽要把徐正他们一口吞掉。同学们顶着晌午的骄阳和近40度的高温,顽强地坚持着,一声不响。
过了一会儿,王教官又吼道:
“不要以为站在那里不动枯燥无味,以前我曾经一站站过一天!其实站在那里什么都可以想!”
这句话倒使徐正感到很新奇。
徐正想使自己的大脑里想点东西来麻痹自己,忘却痛苦,但骄阳使他始终无法达到王教官所说的那种境界,反而更加烦躁。
好不容易熬到六点,教官们宣布解散。一天的军训终于结束。徐正他们穿着密不透风的长袖涤纶“迷彩服”早已汗流浃背,头发也都像超级赛亚人般竖了起来。
在去食堂的路上,徐正感觉脚已经麻木了。他歪歪倒倒地“蹭”进了食堂。
吃饭时同学们你一言我一语:
“这次给我们军训的是兰州武警学院的学员,都是武警出身,让他们训不把我们搞死才怪!”
“那个王教官真变态!”
……
刚吃完饭徐正接到了班长“黑皮”的电话,说是一起去核实军训考勤情况,自然班长“黑皮”又抢到了查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