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然嘴角抽搐一下，敢情这家伙根本不知道鱼人和人鱼的区别？
不过，哪怕顾客再怎么无知，顾客依然是上帝。
林安然深吸一口气，继续耐心地解释道：“人鱼，下面是鱼，上面是人，长得美就叫美人鱼，而鱼人，则是鱼的特征比较多，也有人的性质，所以叫鱼人。”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顾小宇挠挠头。
林安然脸一黑，刚才白说了？
“不生气不生气……顾客就是上帝，顾客就是上帝……”林安然念叨了几次，这才让自己平静下来。
“什么？”顾小宇继续一脸茫然。
“没什么。”
林安然再次深呼吸，强忍着把资料拍在这位客人脸上的冲动，补充道：“换句话说，人鱼有人鱼的文化语言，鱼人有鱼人的文化语言，两者不一样。”
“哦。”顾小宇茫然地点点头，又问道：“可是人鱼和鱼人有什么区别吗？不是都一部分是人一部分是鱼吗？为什么文化语言会不同呢？”
“嘭！”
林安然猛地一拍桌，站了起来，对顾少宇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齿，微笑道：“这位顾客，麻烦您回去向您的幼儿园老师讨教这个问题吧。”
去你妹的顾客就是上帝！
这种玻璃、瞎子、二愣子、无知小儿的顾客，走好不送！
“啊？”
顾小宇一愣，脸又红了，连忙小声道：“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鱼人和人鱼的区别，是我弄错了，真是不好意思，打扰您了。”
“……”林安然愕然，感觉这男的胆子有点小，明显是武者，居然还这么腼腆怕生，简直就像是不谙世事一样，而且有点娘炮。
“再见。”顾小宇还颇有礼貌地道了别，这才转身离开。
“等等。”
林安然开口叫住了他，叹息道：“鱼人族的语言很复杂，又仇视人类，很少与人类交流，在越城这种小地方，几乎没人懂鱼人族的语言的。”
“没人懂？”顾小宇不由得一愣。
林安然拍了拍额头，这孩子听不到‘几乎’这两个字吗？
“算了。”林安然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我懂鱼人族的语言，我帮你翻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