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哎,人家都是妻管严,你这个老婆倒好,怕老公怕成这样。”朋友递过来一杯鸡尾酒:“就一杯,没事。”
陌含看着那杯红蓝交错的酒,日光下泛着微微的黄,真像那颗在苏富比佩戴过的宝石花。耳边响起悠扬的音乐,像是欧平生曾经在车上哼过的那首。
“若可以,我愿一生相守,直到呼吸终结,直到阳光冷却。”
她猛得拿起杯子,把酒咽下去。酒的味道出乎意料的好,带着点苹果香,她忍不住又要了一杯……
渐渐的,她有些昏眩,勉强从包里拿出手机,往袁业年的号码上拨:“哥,我喝醉了。接我到你的新房里歇一会儿,我不能这个样子回去。”
对方没有回答,只有轻微的呼吸。
“哥!听见没有,快来……”陌含不满地叫了一声,又说:“我头晕,肚子难受……”
电话那端,欧平生攥着手机,脸色铁青。
“笨蛋,连号码都分不清。”
他皱起眉头和助理耳语:“安,替我接待他们,我有点事,很快回来。”
“可是,欧总……”助理为难地看着面前的客户。
在车内,欧平生掏出香烟,闷闷得吸着:该死,不是叫她不要喝么。每次喝高了,就说胡话,像小孩似的抱着他又哭又笑。哄完她,他才发现,自己好不容易建起来的屏障,又塌了。
笨女人。
欧平生面色不善得走到门口,对老金挥挥手:“你去接她出来。”
老金走进去十分钟,又为难地出来:“先生,还是您去吧。”
欧平生憋着一肚子的火,快步走进包厢,看到陌含已经软软地瘫在沙发上,一群人在旁边熟视无睹地聊天。
“呦,欧总。”一个酒红色头发的女孩笑嘻嘻地过来:“我是简,和陌含中学同班。”
欧平生眼睛都懒得抬,径直走到陌含面前,伏下身子,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
陌含低低地哼了一声,半眯着眼:“哥……哥,你怎么才来?”
欧平生气得咬牙,一把把她拦腰抱起,就往外走。走到门口,他回过头:“你们爱怎么玩,我管不着,离我太太远点。”
陌含倒在他怀里,手不安分地拉扯着他的领带。欧平生恼怒地想把她扔进车里,但看她皱眉的样子,终究不忍心。
他抱着陌含,低头钻进后座,简短地命令道:“回家。”
怀中人还在像蛇一般地扭来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