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膛,直往下滑。
“小谣?”萧祯试探地叫了一声,看她没有反应,手掌压住她的腰,就要冲破最后一道防线。
“榛……榛子……”胸前的人,口齿模糊地叫了一声。声音很轻,在寂静山洞里,却格外清晰,倒让萧祯停下了身上的动作。他低头一看,不由得笑出声来,墨谣不知道在梦里想起了什么事,嘴角浅浅的笑着,还挂着一点口水。
这副样子,让萧祯清醒过来,这是他独一无二的小谣,在他最危险无助的时候,要跟他一起走的小谣,在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的时候,一心一意信赖他的小谣。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介意用最卑劣的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这个女孩,他愿意等,等到她心甘情愿的那天。
他靠着石壁半躺下来,把墨谣放在自己身上,先用带冰碴的湿衣裳,把自己的体温降下来,再搂住发烫的墨谣,用自己的身体给她降温。一次次折腾到天色发亮,墨谣的体温才平稳下来。
……
墨谣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青竹的房间里。她伸手摸一下,身上的衣服都穿得好好的,而且都是干净的。刚松一口气,忽然觉得不对,她从云台出来时,来不及更换,穿了一套样式繁复的深衣。可是这会,身上穿的是一套简单的短打。
正在奇怪,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人端着药碗进来,坐在她床边。
“小谣,喝药吧。”
和煦的声音,听在墨谣耳朵里,简直是一声炸雷。“榛、榛子……你你你怎么在这?”她警惕地看了一眼来人,又悄悄瞥了一眼自己的衣裳,试探着问:“不是你给我换的衣服吧?”
她紧盯着床边的人,心里暗暗祈祷,但愿他说一声“不是”。
萧祯狭长的凤眼凝在她脸上,停顿片刻,笑着说:“是。”
“啊!你!怎么能这样?”墨谣用被子蒙住头,丢死人了。她只记得自己被人围攻,为了活命跳下山崖,落在河水里。顺着冰冷刺骨的河水飘了一阵,后面的事,她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不这样还能怎么样?”萧祯把她从被子里刨出来,“我把你从荒山里捡回来,你不感谢我就算了,怎么还一副怨我的样子?”
“我跟你,没有发生什么事吧?”墨谣警惕地看着他,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她双手环抱着枕头,要是他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就准备一枕头摔过去。
“嗯,没有,”萧祯慢条斯理地说,“就是你一直喊冷,直往我身上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