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真的很难说,按照正常来说,现在他应该恢复一些自身感觉上的功能,可是刚才你也看见了,他啥也听不见,也照样说不话来!”
“那记忆呢?”
“记忆?”医生眉头皱的几乎能拧出水来:“这种事情就得靠运气了。”
记忆这东西,只要我不说,谁也不会知道我记起了什么。我看着汪凝关切的眼神,事实上一点都不难看出,她似乎对于我的记忆十分在乎。
出来医院,我上了汪凝的那辆红色保时捷卡宴,她启动了汽车,却没有出发:“我打算送你去美国,等你再恢复一些以后。并不是我想抛弃你,只是这样对你会好一些。”
我看着她,她也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关切,事实上那种眼神更像是看自己的爱人一般,我点了点头,缓缓的说了句:“我们以前的关系如何?”
“啊?”汪凝立刻转过身来,急道:“你可以讲话了?”
“可能还不是十分利索。”我说:“我们之前的关系怎么样?”
“你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吗?”
“对,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我撒了谎,其实,我也没办法把我记起来的事情告诉她,比如那个初恋的场景和上床。
“没关系。”汪凝似乎有些失望:“你是我未婚夫最好的朋友,我们三个人经常会在一起吃饭,子牧拿你当他的亲弟弟看。”
“只有这些吗?”我的声音就连我自己听了都会觉得奇怪,但我还是要迫切的问起这些问题:“这些就是你决定照顾我的理由?”
“嗯!”汪凝有些迟疑,眼神也在闪烁:“不然呢?”
“你还记不记得在医院里,我刚刚醒来的那几天。”我也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接着说:“你对我说,你永远都不会知道我有多爱你……”
“啊?没什么……那不是对你说的,你那个时候就能听得到了?”
“我想听听我的故事。”
“你的故事?”
“对,我想重新认识一下我自己。”
“我对你了解的并不太多,只知道你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后来认识子牧以后,就一直在子牧的一家犬舍工作,你喜欢喝啤酒,但子牧喜欢红酒,所以每次喝酒你们的酒都不一样……”
汪凝说了很多,我一时间也记不住多少,只是我觉得她口中的我,似乎并不是我,因为我对她所描述的一切都没有丝毫的印象,更重要的是,我回忆起的那两件事情,关于我和她之间的过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