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火烧过的别墅残骸依然保持着那种腐朽的状态,只是在焦黑的地面上已经长出了一层青草,生命的力量竭力的掩盖废墟的荒凉,但似乎还是能够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
“这个地方已经很少有人来了,死了人,不吉利,连流浪汉都不会来。”我看着这一片废墟,说道:“这里的一切跟我第一次来现场的时候一模一样。”
苏祺今天没有课,所以我们决定到现场来看一看,她把风衣向上拉起了一点,我们两人一起走了进去。
“这房子的主体结构已经全部被烧毁了,真的很难想象,那个时候建造的别墅为什么要如此大量的用木材来替代钢筋水泥。”被烧过的别墅,已经成为一片焦黑的平地,立在地上的建筑几乎都化成了灰烬,除了少数电器的框架:“警方似乎对于这起案件的细节没什么兴趣。”
“确切的说,应该是事故,警方一直把这件事情当成事故来处理,在家属认可的情况下,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对于现场,他们几乎没有什么深入的调查,有的也只是例行公事罢了。”这片烧焦的废墟中,灰炭堆积了将近十公分厚,前几天下雨,把这里弄的泥泞不堪。苏祺找来一根干树枝,在厚重的泥灰里翻来翻去。
“我现在十分肯定,这一定像楚子牧所说的,是一起谋杀案。”
“所以你在找凶器?”
“是啊,楚子牧的日记里提到了,他虽然记不起当时的情况,但是却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信息,他在现场看见了刀子,这极有可能就是凶器。”
“你太天真”对于这种说法,我完全不认同,因为没有一个凶手会傻到在作案之后,把凶器留在现场:“即便存在谋杀的可能,但现场也一定找不到凶器。”
我略微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楚子牧提到的那几个关键词,我觉得汪凝才是关键。”
“汪凝?”
“事发当天,她一定来过现场,或许她一直都在。”
“她说过自己当天的行踪吗?”
“对媒体肯定没有说过,但是跟警方怎么说的就不得而知了。”
“她可真是一个神秘的女人。”
“或许她也有不为人知的苦衷。”我虽然跟她接触的次数有限,但她却切切实实的给我这样的感觉,尽管她表现的滴水不漏,但我觉得这只是她想隐藏内心的一种方式,可是她究竟在隐藏着什么呢?
我们又在这片废墟里转了一圈,苏祺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就停了下来,我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