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在说什么?”叶徽有点沉不住气。
“没什么,我说,没有什么谋杀。”楚子牧避开叶徽的眼神,似乎整个人陷入到极度的矛盾之中。叶徽道:“如果你存在什么顾及,那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们已经正式着手调查,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不,我已经说过了,一切都是意外,没有什么公道需要给我的,我现在需要治疗。”
“这也是我们家属的意思,求您不要在为难我们了。”楚太太也一脸哀求的说道,这让我跟叶徽有些不知所措,这他妈的算是什么事,我们之所以调查这件事完全都是因为楚子牧的那本日记和他对叶徽的诉求,而现在我们冲上去了,他的态度确实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我们僵持在那里半天,谁也没有出声,这时机场的广播响起了登机的提示,我跟叶徽正好挡在汪凝的身前,汪凝用一种伶俐的眼神看着我们:“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叶徽向旁边让了一步:“当然可以……”我能看出他说出这句话时内心那种复杂的心情,汪凝推着楚子牧的轮椅从叶徽身边走过,楚太太也逃跑一般的跟了过去。看着她们的背影,我们心急如焚,如果协查令没下来,我们就没办法阻止汪凝登机,我缓缓地说:“她们这一去,恐怕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叶徽咬着牙道:“我恨不得扑上去把她给拉回来。”
我叹了口气道:“或许咱们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我们压根就不该去碰这件事情。”我说这话也完全是因为楚子牧现在的态度,如果不是因为他那本日记,这件事情早在几个月前就已经彻底结束了,是他掀起了波澜,现在又突然倒戈,从他的表现上,我实在看不出一点点的强迫,能看出来的只有惭愧和回避。
我接着说:“如果不是我们查出了监控录像中的疑点,我一定会认为,这一切都是楚子牧编造出来的。”
叶徽摇着头:“他编不出这么好的故事来,没这份儿才华,我只是看不透他现在的表现,短短几天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们的目光始终望着窗外的停机坪,乘客都已经就位,飞机开始缓慢的滑行,转了个弯进入直道以后,加速,拉升,然后消失在天空之中。
我跟叶徽找了个椅子坐下,挫败感让我们看起来可怜至极,我们坐了半个多小时,准备离开的时候,叶徽的同事赶了过来,带着那份让人久等的协查令,叶徽挥了挥手:“没用了,人都已经飞走了。这该死的流程,为什么这么慢?”
叶徽的一个同事道:“我刚刚进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