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叶徽一直看着她的车消失在道路的尽头,我说:“你一定是在怪我,为什么要把日记交给她对吧?”
叶徽呼出一口气道:“没什么,一开始觉得这么做有些冲动,这会留给她更多准备的参考,但仔细一想,恐怕她应该已经知道了日记的内容,或许她至始至终都知道这本日记的存在,所以倒不如把一切都放在明面上,看她如何应对。”
我拍拍叶徽的肩膀,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走吧,去天空之城走一趟。”
“那里应该一无所有。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不会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
尽管这么说,叶徽还是把车提了出来,我们一路上开的飞快,如果不是有规定他一准儿会拉开警笛,连红绿灯都直接闯过去。
“她今天说的好像都在情理之中,你有没有什么疑问?”叶徽一只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夹着一根烟,道:“我觉得咱们还是没有接触到问题的核心,总觉得差点什么劲儿!”
“手法的问题。”这辆破警车至少也是十几年前的产物,车开得快点话,几乎连底盘都在漏风:“人是被杀死的,还是被烧死的?”
“切,尸体都没了,这事哪能说的明白。”
“我们要做的是假设,有些证据就算再长的时间都不会消失的。”
“嗯”叶徽说:“我倒是挺佩服你的这股劲,其实,我刚才一直在想,这个嫌疑人真的会是汪凝吗?她的动机是什么啊?”
“动机的问题,一开始就已经表明了,这也是我们决定调查的根基,那就是她和顾秋泽之间的暧昧关系。”
“刚刚说到顾秋泽对她有不轨行为的时候,她也没有否认。”
“没错,但是有所保留。”
“你是说,楚子牧的秘书桐桐说的那段?”
“对,他们是因为是否跟楚子牧摊牌的问题发生了分歧。所以顾秋泽在试图扑倒汪凝的时候,遭到了反抗,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分歧?我们没有找到那段监控录音。”
“这能证明他们之间存在不正当的关系?”
“不,什么都证明不了,要是拿到法律层面去说事,我们所掌握的一切,包括那本日记都不能作为证据,关于证据我们一无所有,一切都是我们推理的层面。”
“兄弟,我们似乎希望很渺茫。”叶徽晃着脑袋,道:“如果推理有了结论,那么一切可以迎刃而解?”
“当然,如果推理正确,我们会找到相关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