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草木。
沈嘉树高中状元,她对他青眼有加。探花郎魏无忌也不可小觑。原以为他会和沈嘉树一样扶摇直上,谁知道三年已过,竟不知探花郎今日的踪迹。
“他现任何职?”
沈嘉树略一踌躇,低声道:“不曾任职。”
女帝疑惑,望着沈嘉树待他解释。
“昭和元年,沈嘉树辞官归隐……”
昭和元年?那正是她初登帝位的时候。女帝目色渐紧,沈嘉树不由为自己捏了把汗。这是个敏感的时间,女帝初登帝位的那一年,朝中一批大臣暗暗不服,私下里高呼“牝鸡司晨”,还教唆了一些太学生伏阙上书,请立新帝。女帝颇费了些手段,才把这批人镇压了下去。
“魏无忌此人人如其名,潇洒不羁,无所顾忌,但才华横溢,绝非虚言,他当年辞官,对外称恩师过世,要为恩师守陵三年。”沈嘉树知道,就算自己在女帝面前为魏无忌美言了几句,这些昔日旧事,过不了几天也会被呈到女帝的案几上,索性一一道来。
“恩师过世?”
“是,据臣耳闻,魏无忌自幼失怙,由恩师抚养长大。”
女帝神色渐缓,这才道:“明日自有人举荐他,你只需作壁上观,丞相那里,还需你多多走动。”
沈嘉树从善如流。再起身,女帝已和来人一同离去。
沈嘉树摸了摸额头上的汗,这才起身喊下人来服侍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