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的门口围了好多人在看,对着厕所里面指指点点,我惊恐的,有无所谓的,甚至还有个别人嘻嘻哈哈评论者死者的死相,说什么应该把手放在哪里,把脚放在哪里之类的。不过大部分人都没有进去,都在外面挤着看。
警察还没有过来,也没看到学校领导出现在这里,或许它们正在赶来的路上吧。
我从人群中费了好大的劲才钻了进去,探着脑袋向厕所割断的位置瞅了过去,只见那割断里躺着一个人,他的胳膊腿被随意的丢在一旁,从伤口上来看像是被生锈的锯子给锯掉的,他上半身的皮肤已经被扒了下去,只剩下了脂肪跟肌肉,血淋淋的。
他的脸已经扭曲了,五官几乎扭到了一起,虽然如此,但依然可以看到他的眼睛,他的眼睛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
而挨着割断的地上,放着一个约莫二十公分的玩偶,这个玩偶浑身血淋淋的,没有眼睛,看起来异常的诡异。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个画面不正是跟我在手术台上看到的一样吗?这到底是谁干的?那个穿着白大褂的大夫?不,那个大夫应该已经死了,是的,他是自杀的。
可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呢?难不成是手术台上患者的灵魂干的?想到灵魂我又想起了张庆宇的玩偶,难道是它?
看了几眼之后我便没了兴致,再次费力的从人群中挤了出来。迎面便看到了钱旺跟张庆宇。
“你们怎么不进去瞅瞅?”
“我们都看过了,太恶心,看一眼就不想再看了。”钱旺耸耸肩回答道。
“有没有什么发现?”张庆宇跟钱旺不同,他似乎已经进入了保护大家的角色,以为自己是修炼有成的大师了。
“跟我打坐时见到的场景几乎一模一样。所以我感觉跟那个应该是有些关联的,但想来想去问题可能还是出在那个玩偶的身上了。”我想了想顺口说了出来。
旁边看热闹的人似乎听到了我们的对话,直接将头扭了过来。
我撇了那人一眼,然后拉着给钱旺他们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们跟我到外面去说。
“干嘛又要出来呀?”钱旺有些不明白。
“有人已经注意到我们的对话了,如果再说下去的话,恐怕会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我解释道。
“对了,曲国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我向张庆宇问道。
“没有,昨晚上放学之后曲国就钻进了寝室,一直没有出来,来晚饭都没有吃,听他寝室的人说他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