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程越文听到这两个字,更是石化在当场,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
“大师,还请恕罪!”玄一老道跪在地上,声音充满敬畏和悔意,顾不得处理自己的伤势,颤颤巍巍道:“晚辈不知是大师在此,还请大师宽宏大量,饶晚辈一命。”
“是晚辈愚蠢,坐井观天而不自知。”
他心中惊颤无比,灵力外显,这是真正的大师啊,这是他穷尽一生,都没能迈进去的境界。
苏羽眼神漠然,不发一言,看向了程越文。
程越文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过来,快步上前,身体快要躬到地上,咽了口唾沫道:“不知大师亲临,还、还望恕罪。”
先前趾高气扬的程家少主,此时却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正所谓地位越高,越是心怀畏惧,寻常人可能不明白大师的含义,只以为是些算命诈骗的老流氓。
可程越文身居高位,又与玄一道长交情匪浅,自然明白大师的真正含义,那是这世间真正最可怕的存在。
大师者,万夫莫敌!
这不是一种恭维,而是最真实的写照,寻常的人力堆砌,已经无法对这种级别的存在,造成任何威胁。
玄一道长修行六十载,依然没有触摸到大师的境界,即便如此,已经能让整个河阳省,无数达官贵人鞍前马后,只求能和他搭上一丝交情。
而真正的大师,就连他程家,也从来没有那种机缘,能够接触到。
程越文怎么也没想到,今天竟然在此地,就结识一位如此大师,还是如此的年轻。
躺在一旁的杜高远,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此时听到没了动静,扯着脖子嚎叫:“程少,你把那个杂种抓到了吗?不要把他弄死,我要亲手折磨他,挖了他的眼……”
程越文脸皮一抖,通体冰凉,心中破口大骂,这个该死的杜高远,妈的找死也别拉上老子啊。
他冷汗涔涔的跑过去,一脚踹在杜高远的肋骨上:“你个有眼不识泰山的垃圾,给老子闭上你的狗嘴,从今以后,苏大师就是我程家的座上宾,你再敢得罪一丝一毫,我要了你的狗命。”
杜高远被踹的差点昏厥,面目更加狰狞起来:“凭什么?程少你一定被那个杂种骗了,他就是条被我杜家蹂躏的狗……”
程越文目光冰冷:“杜高远,你再胡言乱语,我现在就扭断你的脖子,想来你父亲也不会怪我的。”
杜高远闻言,脸色瞬间煞白,立马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