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没看错，他的神情似乎有点哀伤。
“是啊，什么都不是。”他像是自言自语，然后突然转头，对着我露出再熟悉不过的笑容：“菲菲，我希望你以后能过得幸福。”
这句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好像是在说：菲菲，我是为了你幸福，所以才和别人在一起的。
真他妈的狗血！
我冷哼一声，发现今天出来就是一个错误！这时电话突然响了。
电话显示：贺萧墨。
看了一眼杨瑞，他依然在笑，我莫名其妙，然后接起电话。
“在哪里？”
贺萧墨的声音清清淡淡。
“恩.....在外面，有点事。”
“地址。”
我看了看杨瑞，他已经看向了窗外。
“xxxxxx”
“在那里等我，五分钟后到。”
一贯的惜字如金，接着就传来嘟嘟的忙音。
挂了电话，我不想再继续，既然已经结束，就让它彻底结束吧。
“杨瑞，你是以什么立场说这句话的。”
他回头，眉梢挑起一丝嘲笑，不发一言，茫然的看着窗外行人路过，半响，淡淡的开口：“菲菲，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我望着杨瑞的侧脸，怅然若失：“你说呢？”
起身，拿起包包，毫不犹豫的离开。
朋友？
如果分手后还能做情侣，那证明我从未爱过你，但是——
杨瑞，我爱过他，曾经我们山盟海誓，曾经我们定下百年之约，这些我都不可能忘记。
虽然表面上我坚强，但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颗坚强躯壳下是一副多么千穿百孔的心，每次午夜梦回，醒来的时候泪水都会湿透枕头。
请原谅我的心没有那么慷慨。
我做不到！
贺萧墨的时间观念真的很强，刚刚五分钟，他白色的宝马已经停在了缘木外面。
贺萧墨今天穿得很休闲，上身一件白色羽绒服，围了一条蓝色大围巾，下身一条黑色休闲裤，看上去青春活力，在我印象中，他总是西装革履，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今天看上去好清爽，很舒服。
我笑道：“你也有不穿西装的时候啊。”
他看了我一眼，黑眸微微眯起，不答反问：“你感冒了？”
我耸肩，故作生气道：“你还说，还不是昨天为了追你害得，现在我喉咙痛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