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都成为一种习惯,每年都是如此。
他点点头,握住我的手更紧了,低头看着我,有些遗憾的开口道:“我还想和你一起过年的,怎么办,我把你拴住不让你走行吗?”
阳光下他黑sè的眼眸越发的明亮动人,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小白兔,让人有一种带回家保护起来的冲动。
于是咱呵护小动物的美好心灵开启,抬手拍着他不算小的头,很是了解的点头。
“原来是想和姐姐过年呢,你直说不就好了。”
他上下打量我一圈,抬手按了按太阳**:“苏梦菲,我怎么觉得你像男人啊。”
晕死,这不变相说我不女人嘛!
我妈可是花了十几年的时间,致力于怎么把我培养成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淑女,这话不完全摧毁了我妈的心思吗。
我做惋惜状:“不好意思,这点优点让你这么早发现了,是不是觉得我更可爱了呢?”
我跳到他前面露出一个可爱的表情,逗得他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贺萧墨,你过年在哪里过呢?不然去我家,我妈要是看到你一定会认你做干儿子的!”
“为什么是干儿子!”他眉头微微的蹙起,看着我有些不悦。
我马上意识到自己说话太快,以至于说错了。
试想,要是我妈认他做干儿子,那我们不就兄妹了——乱口伦!我可不要!
我讪讪的笑,拉着他往前跑:“好饿啊,快点,受不了了。”
身后,隐约听到他的淡笑声,还有那句:‘希望你的爸妈眼光不要太挑。’
人在饿的时候中餐是最能解决问题的食物,两人叫了一桌子菜,七七八八吃得很是满意。
下午没课,所以我嚷着要陪着他去公司。
“我今天很忙,可能没时间陪你。”他不赞同我的提议。
我马上举手保证,做乖乖状:“我绝对不打扰你,你做你的事,我要是打扰到你了你就罚我,怎么样?”
他无奈,又有些想笑:“那罚你什么呢?”
我故作思考的想了想,让后把手撑着下巴,很是认真的说:“罚你亲我。”
好不害羞!
有的时候用严肃的模样说出甜言蜜语往往效果更加的好。
贺萧墨顿时无语,但舒展的眉头证明他答应了。
他真如自己所说的很忙,一直在看堆在办公桌上的文件,一会儿又接秘书的电话,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