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翘了两节可去找贺萧墨。
公司的人眼尖得要死,一见我来了赶紧给我带路,说总经理刚到,有的甚至还叫我小心之类的话。
我一时有些难以接受这种陌生人的好意,心里有些发毛。
都说办公室是八卦的摇篮,也不知道我和贺萧墨的谣言被他们要出来个什么名堂,通常这种献媚殷勤的背后都难免少不了冷嘲热讽,好吧,这就是时下流行的‘虚伪’了。
熟门熟路的进了贺萧墨的办公室,打开门看到他正坐在办工作上低着头写东西,头也没抬,声音就严厉起来。
“谁叫你没有敲门就进来的!”
我轻笑一声,敢情以为是秘书呢。
我转身,重重的在门上敲了一下,故意用娇柔的声音道:“贺总经理,奴家能进来吗?”
正在埋头工作的贺萧墨猛然抬头,对上我的黑眸闪过一瞬间的喜悦,但马上严肃起来:“苏梦菲,你现在应该在上课吧!”
我傻笑着跑过去,坐在男人腿上,伸手搭在他的脖子上,声音那个娇羞:“人家想你嘛,日不能食,夜不能眠,坐着一分钟就想你两分钟,简直是度秒如年啊,我觉得要是在不来看你我会憋死过去了,怎么样,我为了你翘课,感动不?”
恶,我发现自己也充满恶心的潜质啊,多多发扬。
贺萧墨被我说得‘扑哧’一笑,有些生气的姿态再也摆不出来。
我凑近他耳朵小声的说:“贺萧墨,你都不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讨厌我了?”
贺萧墨一把箍紧我,挑眉,想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但眼中的笑容越发的清晰。
“我记得那天是某人自己走的吧。”
哼,小样儿,你就得瑟吧。
我撇撇嘴:“那你昨天也应该给我电话啊,害得我昨天都没好好吃饭!”
昨天确实没好好吃饭,因为看了小白兔写给萧筱的表白信,咱仨感触颇深,觉得为了这感触,得去好好庆祝一下,大吃特吃学校外面的小吃,吃了一家又一家,吃到我想吐,几人才停止这种接近虐待的庆祝。
他拉下我抱住他的脖子,一脸严肃的看着我:“苏梦菲,现在是什么季节?”
我说:“冬天。”
他点头:“那为什么我觉得你的春天来了。”
我一时没明白过来,他嗤笑:“而且好像还吃了点春天的药。”
MD!这丫的是在我说没事发春呢,用不着这么拐着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