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来到西塔城,在桃花园偶遇白玉婷,又在机缘巧合之下,他的意识深陷混沌迷雾空间之中,看到了那深藏在混沌星光之中关于父母的画面,如今又经过梦般经历,再次见到那朝思暮想的父母身影,所以他一定要回忆起父亲对他所说的那句话。
即使心脏枯竭,即使血管碎裂,即使失去这一身的境界又如何,他一定要回忆起来,因为这是父亲对他说的一句话。
骨子里,少年墨逸有一种他自己都无法明确的性格,这性格是坚持也好,是偏执也罢,是冲动又如何,只要是他想去做的的事情,就会竭尽所能的去做,哪怕是粉身碎骨,千阻万难,他都会无惧艰险的去完成。
正当墨逸不顾一切后果的进行第五次回忆之时,远处上山的山路中,有一大一小的身影正在向山腰平台走来。
“师傅,你快点,我那三个朋友一直昏迷不醒,你快看看他们。”稚嫩的声音中带着万分焦急之意从小小的身影嘴里响起。
却只听一个温和而又让人宁静的声音回应道。
“叔儿,莫急,为师不是说过了嘛,你那三个朋友没事,只是。。”这句话说到了一半,却没有了下文,这使得叔为仁回头诧异的看着他的师傅,不解问道:“只是什么?”
这一大一小的身影原来是不知消失去哪的叔为仁以及他的师傅。
只见对着叔为仁迎面出现的是一个清瘦男子,这男子一头华发夹杂着些许银丝用一根皮筋束缚在脑后,身上穿一件全是墨水污渍的破旧青衫,样貌平平,也就是眉毛长的比较特别,细长如柳的眉毛在眼角三分之二处恰然断开,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最不解的是,他身后还背着一个泛黄画卷。
总之来说,这男子给人第一眼的印象是一个书生,随后第二眼的印象则是一个命不好的书生。
这书生走到叔为仁的面前,轻轻抬起手摆,为叔为仁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细语道:“没什么,为师见你如此关心那三人,怎么的,你们关系很好吗?”
原本内心焦急如火的叔为仁也不知为何,看见他师傅那相貌平平却温和的面庞,心中的焦虑也减少几分,歪着头回答他师傅的话:“嗯,师傅,那三人是我头生第一次认识的朋友,黑头发的和带帽子的对我很好,还有一个金头发的家伙感觉很冷漠,不搭理叔儿,还有还有,那个带帽子的是个女孩,她笑起来好好看,叔儿喜欢跟她玩。”
叔为仁的师傅听后,笑了笑,刚欲说话,却突然抬头望向远处,轻咦了一声,随后神色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