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遇见秦西同,三人喝了一瓶酒,秦西同借接电话出去。周如生说,秦西同生意上遇到难处,欠了五十万,人家追得厉害。
古中华听出这话潜意,不在意地说,“生意场上欠钱正常的事,安南山生意做得这么大不是也欠我的吗?”
周如生无语。
过了一会,秦西同哭丧着脸进来,斟满一茶杯酒,冲着周如生:“周哥,我喝了这杯酒,容我说句话行不?”
“你不喝也说得。”
秦西同一口气干了酒,眼泪哀求:“我的确遇到难处了,朋友是不少,可没有一个能伸出手的,你这么一个大经理,管这么大一个厂,怎么着也得拉一把。”
周如生哀叹:“不是我不想帮你,关键是安老板出事后,我为了稳妥起见向所有客户发了公函,冻结一切业务,实在帮不上。”
秦西同急了:“你说这话谁信呀!你身边就坐着一位大老板,什么公函母函的?”
古中华觉得不能再沉默,小声在周如生耳边说:“要不,从我的欠款里拿出五十万元,以解你这位兄弟燃眉之急?”
周如生为难地:“你看,我俩初次见面,怎么好让你帮这么大的忙。”
古中华端起酒杯,说,“患难见真情,兄弟之间讲得就是来日方长。”
周如生纠结地点下头,说,“古老板放心,等厂子开工,只要价格说得过去,我把所有的原料全包给你。”接着,把安南山欠款的事说与秦西同,表示,“过几天财务稳定了,我就把古老板的钱还了。你的难处全靠古老板帮。”
秦西同起身,连连向古中华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