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当我是小姑娘?嘁,你们男人身上就那么点东西,像丢了宝贝似的。”说完,她脸一下热了,担心他转过脸来,急忙转身,说,“要啤酒吗?”
向北方不出声,她匆忙出门,噔噔下楼。出了楼道门,羞臊遍布全身,她忍不住轻声骂自己:“真不要脸,我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中邪了啊!”
她骑着单车,飞快地往市区方向,两公里的无人地段,到处充满了恐惧,到了一条小街路口,她已是大汗淋淋。问了几次,没有卖盒饭的,只有一个卤肉摊,周围蹲着许多建筑工人,三三两两围在一起喝酒。摊主向她投过异样的目光,好像在问,这里,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人。
她买了几样卤菜,匆忙离开,快要拐弯的时候,才想起没有买酒。左右看了一下,感觉刚才路过一家敞开门的人家,没细看,依稀觉得是家小卖部,她回过去,果真是一家极其简陋的小店,好在有酒有烟。
回到了新房,向北方还在干活,她不冷不淡地说:“都几点了,吃吧。”说着,把食物,烟酒放在木条堆上,径直回到自己的地铺前,躺下。
夜很静,向北方一举一动罗青竹都听得见,他好像在收拾东西,很快,传来一声,“你休息吧,我到外面吃。”接着,听见一声轻微的关门声。
罗青竹坐起,饥肠辘辘,想着,什么人呢,也不问一声我吃了没。
忽然,她闻到一股诱人的卤肉味,鲜嫩醇香,不由站起来,轻慢地出了卧室,肉香更加浓重。走到方木堆看,看见食品袋里有一个猪耳朵,她的心一下温暖了,弯下腰,鼻子几乎贴在卤肉上,猛吸一口气,弓着腰想着,一个女人,怎么能吃卤肉呢,算了,还是忍着点吧,我有方便面。
她拿起一个碗面,想了想,现在不能吃,若是他敲门要水什么的,多不好。
再次回到地铺前,却不愿躺下,在黑暗中踱步,想着,这个人不坏呀,可他为啥要骗人财物呢。唉,人啊,谁说得清,若是有人知道我和一个小我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那样,唾沫都会把我淹死。听说,装修需要三个多月,眼看秋天过去,难道让他一直睡在楼道里?也许周如生多心了,我看这个不像会偷了东西走的人。算了,明天让他搬进来,我回家。
主意拿定,她毫不顾忌地烧水,泡面。
夜静得出奇,她能听到耳膜周围的脉搏跳动,躺在蚊帐里,翻来覆去无法入睡。过了一会,她觉得衣服裹在身上很不舒服,索性把短袖衫和长裤脱下,只穿着短裤和胸罩,侧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