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的路上,罗青竹忽然想起周如生的哥哥周如金,前些年因感情出轨离婚,周如生去劝和,他哥哥说,“你说的我都懂,我也想断,可断不掉啊!感情这东西像水一样,一旦合在一起,谁也不能分开。”
罗青竹当时听了很认可,此刻觉得有些不妥,感情怎么能像水呢?水是可以分流的,感情却不能。我倒觉得男女间的爱如野生的蔓藤,一旦发芽想靠自身断开根本做不到的。我是答应了向北方以后不再“做这事”,他若是能做到说明只不过是我感情藤蔓上的一滴露水。
另外,她也想借此检验一下与丈夫间的夫妻生活断裂,到底是自己没有了女性的引力,还是丈夫在外的纵欲扼杀了原本生长旺盛的精力。
开始两天,向北方恪守承若,到了第三天,她买菜刚进门,向北方把手中的电锯一丢,迎过来抱着她亲热。她躲着,说,“说好了的,不再做了。”
“受不了啦,死了也愿意。”
大白天,在地铺上疯狂。她的头一阵眩晕,说,“要是想,不能回家吗?”她本想说,你和老婆也这样吗?话到了嘴边换成了意思毫不相干的声音。
向北方顾不得回答,变着姿势继续进行。罗青竹看着他的动作,心中疑窦突起,忍了又忍,厌烦地推开他,起身快速穿着衣服。向北方傻了,激情好像被冷风吹散:“你生气了?我实在控制不住,算我那天的话没说,行吗?”
她穿好衣服,背对向北方坐着:“你说实话,这些乱七八糟的动作哪里学的?”
向北方吭哧,说不出来。
她转过身,审视着:“是不是那些乱七八糟的小姐教你的?”
“想什么呢?就我?”他指着自己的鼻子,说,“一个整天扛着被子,哪里干活哪里睡,没了活住在大桥下的苦力,舍得在小姐身上花钱?这动作——是个男人也会。嘁,我就不信你老公都用一个动作?除非他不喜欢……”
“说,说完。”
“没什么好说的!我反正觉得,男人就该让女人舒服,要是你不喜欢,我以后不这样了。”
“在家,也这样。”
“是……怎么了!我又没瞒你什么,要是看不起我直说就是了,何必这么拐弯抹角。”说着,气咻咻地穿衣。
罗青竹知道他没尽兴,手摸着衣扣,看着他生气的样子,觉得这个时候妥协为时已晚,索性低头坐着装余怒未消。
这场别扭持续了一个星期,就在罗青竹苦于找不到重归于好的办法,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