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写着“安徽濠州润通农产品有限公司”,问许颜芹以前可曾与这家公司有业务往来。许颜芹看着,说,没有。
张雪梅思忖,说,“若雯,把这个人请来,问一下再说。”
不一会,古中华进来,看着许颜芹,大大咧咧地:“可以办了?”
王晓寒侧过脸,问:“先生,可认得我?”
“这——让我怎么说呢?我说认得你,可你不认得我。”古中华说。
“哦,如何认得我?”
古中华愣怔一下,说,“听别人说的……算了,我也不想再像个耗子似的躲着,我和南山是朋友,在他刚下海时多次支持过他。这不,他突然出事,还欠我点货款。本来想找你的,你们周总说不用找,他可以给办。所以,来了这么久一直没打扰你。唉!你看,说起来脸都挂不住,可欠款不是十万、八万的;八十万,这么大的数字,实在大方不起。昨天,周总通知我说可以付款了,还带我见了许部长。虽说咱们都是家乡人,可业务上的事还得硬着头皮过来,你千万别介意。”
王晓寒站起,客气地:“不用客气,听了乡音就觉得亲切,可公事还需公办。请把欠条给我看一下好吗?”
“好,好。”古中华宝贝似的把欠条递上。
王晓寒看了递给张雪梅,说,“恕我直言,借条上的字的确是我家先生的,可据我所知他过去欠的钱全部还清了,如何还欠你这么多?”
古中华懊悔的口吻:“他是要还的,我当时不是想要给你们厂供原料吗,就没要,谁能料到他英年早逝。”
张雪梅把欠条递给胡若雯:“复印一下。”
古中华警觉地上来抽过欠条:“啥意思?拿走可不行,我就这么一张凭据,不给钱怎么可能随便拿走。”
张雪梅笑着:“你这么对我们不放心,反倒让我有了想法,你说安先生主动要还钱你没要,那就怪了,你不要他又怎么可能写欠条?我虽说是搞技术的,对业务往来也略知一二,按说您是从事农产品生意的,安先生也是,你们之间不可能发生借钱的事情,想必是业务上欠的钱。若是业务欠款,凭据是货物清单,不大可能凭结算后的,主动要还而不能的欠条。您说是吗?”
古中华恼火:“你什么意思?说我来诈骗?告诉你,我是有证人的!”
张雪梅脸一沉,站起,刚想发火,王晓寒接过:“你是我家乡人,没人说你是诈骗。但是,我有权力查阅你和我先生业务往来账目,这不为过吧。”
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