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点什么还是忍住了,没想到张雪梅又跟了一句说,“难怪每次出行,周总都争着开车。”
周如生只得委屈地说:“董事长,你给分析一下,雪梅这话什么意思。”
“她呀,担心你走神,故意说些你不愿意听的话,调剂神经。”安南山说。
张雪梅笑道:“看,没有文化的人多可怜,连这么简单的一句话都听不懂。”
周如生讪笑,反诘:“那你猜,我每次为何都争着开车?”
“呵呵,我不说,说了怕你承受不了。”
周如生轻轻拍了一下方向盘,“笑话,你说,尽管说好了,我老周是出了名的隔年咸鱼,不怕水煮,不怕火烤。”
“算了,还是不说了。”
“说,一定得说,不说就是小狗。”
“我本来就是属狗的,小狗就小狗。”
周如生急了,央求安南山让张雪梅说,安南山说,你又上当了,她要的就是卖个关子给你。
张雪梅笑道:“嗬,董事长也有说错话的时候。”
安南山说:“看,这人又把关子转卖给我了。”
“看来,我不得不说了。周总是否记得,有一次我和彭主任坐你的车,你说什么来?”
“你们坐我的车可多了,说的更多,你就直接说吧。”
“那我可真的说了。你说,无论与谁一道出行,再辛苦也不让别人开车,自己的命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放心。这才是你愿意辛苦的理由,对不?”
“我说过吗?不记得了。说心话,我天生一副赶车的命,这辈子只想为董事长开好车。”
张雪梅呵呵地笑:“又一句假话,可曾记得,你还说过,车的种类很多,有高级轿车、救护车、囚车、还有殡葬车,但不管什么车,开车的总是健康的人,所以出门就愿意开车。”
周如生急了:“董事长,你不管管她,这样欺负我。”
“哎,这话挺有哲理的,倒是让我想起,每个人大多生活在精神的囚车内,有空间大少之分而已,从生命诞生的那一刻,这个囚笼就把人生罩着,只是我们无法看清而已。能看见自己精神囚车的人不多,看见别人囚车的大有人在。若想看清自己的囚车,唯一的办法是通过周围人的眼光,问题是,透过自己的囚车看别人,往往有褊狭。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大多因此而生。”
张雪梅惊叹:“看,一样的话,不一样的人说,真的有天壤只别。”
车子突然拐弯,车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