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以至于和刘田园结婚也都是因为精神细菌感染留下的后遗症。
如今,她中了清源生化领导层滋生的精神细菌,在不知不觉到了病入膏肓的程度,只怕留下的后遗症将会伴随她终生。好在父亲留下的枣树告诉了她这一切,让她看清心灵的后院,发现了细菌繁衍的源头,也知道该如何医治。
把腐烂的东西舍去吧,连同感染的血肉!王晓寒说的对,“清源生化的人就是死绝了,也绝不做以暴易暴的违法事!”
她想着,王晓寒比我年轻,丈夫被周如生残害,最得力的助手也命赴黄泉,可是,她的内心是那样的干净。相比之下,我只不过让婚姻接受一次考验,竟然持刀伤人。还有那个更甚的许颜芹,竟然用阴招让周如生死在去医院的途中。
人性的可悲不是被邪恶击中,而是在与邪恶的搏斗中被同化。
祝娇曼默然地说,“好吧,我去坐牢,用高墙隔绝过去浑浑噩噩的岁月,用禁锢自由化疗内心的病毒。”说完,她转过身,拥抱着枣树,一股依依惜别的泪水落下,轻声的说,“爸,放心,我没事的,这个婚姻本来就不属于我,不要也就算了。失去自由也不可怕,女儿的心室更加寥廓。未来生活环境恶劣,一落千丈,也没什么,每走一步都是向上的。”
她慢慢松开手臂,后退着,退到了堂屋门前,向枣树鞠躬。
祝姣曼骑上摩托车,随之一道刺破夜色的车灯,向市人民医院驶去。到了丁字路口,看见从市里的方向驶来一辆小车,担心王晓寒回来,急忙关了车灯,借着月光往对面来车的同一个方向开了几百米,等着小车拐弯。
不出所料,小车转弯了,等车子进入干休所大门,她才打开车灯,一路急行。在医院急救中心,她向值班的护士打听,很快找到周如生的病房。
门开的瞬间,祝娇曼看见许颜芹和彭萍萍并肩站在窗前,背对周如生,两人听到了声音同时转过身来,惊讶地迎上去,想把她推到门外。
彭萍萍说:“到外面说话,这个人麻药还没消失,不能说话。”
许颜芹紧跟:“安夫人去找你了,怎么?没遇到?”
正说着,她的手机响了,王晓寒问她在哪,她说,“在周如生的病房,来就是想对他说一声对不起,我承担伤害的全部责任。”
王晓寒不说话,沉默一会难过地:“曼姐,无论什么样的后果,我的心会永远与你在一起。刚才许颜芹等人哀求,让我不要过问此事,由她出面与周如生商量解决。我来找你就是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