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声,来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她说完真的要动手,我拦住,在争夺刀子时因我用力过猛,结果刀子扎在自己的腹部。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你们可以走了,我有话想单独与祝姣曼说。”
许颜芹把话接过:“老周,待会有你和她说话的时间。你呢,诡计多端,这会儿说不会做出对不起安夫人的事,谁知道等养好伤对警察怎么说?我是不能眼看着安夫人把一个条冻僵的毒蛇暖在怀中,你刚才说的话我记了下来,可否当着大家的面签字画押?”
周如生眼角溢出泪水:“想我周如生如今到了这步田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的话还没人信。也罢,我签字就是了。”
许颜芹当着大家的面,念着记录。祝姣曼听着,心里惊颤不已,若不是亲历其中怎么可能把周如生看得如此清楚。他歪曲真相的能力达到登峰造极的程度,由此可见,他以前对我说过的话是何等的虚假。可是,他为什么要替我开脱?算了,懒得把精力浪费在他的思路上。
许颜芹念完,周如生和在场的人都说“句句是真”。周如生伸出手接过记录签上自己的名字。彭萍萍递上印泥,陈松山说,“用什么印泥,用瓶子里的血就是了。”
祝姣曼一刻也不想呆,愤然离开。
出了病房,身后传来许颜芹的喊声,祝姣曼不理,越走越快,走出急救中心大门,跨上摩托车疾驰而去。
家里的院门敞开着,祝姣曼骑着摩托车直接驶入,车子停下的同时,堂屋里涌出几人,妈妈、隔壁的李姨、王晓寒、吴华,还有程方。
妈妈扑上来搂着祝姣曼,儿呀,心呀地哭喊,恨不能把女儿揉进自己的胸膛。李春香说,“银花,哭有什么用,进屋说话啊!”
众人进屋,祝姣曼与王晓寒对视一眼,猛地上前,两人紧紧拥抱着。两个身体贴在一起抖动,哭声合在一起。
许银花突然哀嚎:“祝百宅——你在哪啊!救救你的女儿吧!一直没对你说,小曼是你的骨肉啊!因为赌气,你活着我不说,故意气你,你死了我也不肯说,是恨你怀疑我!你在哪啊!”
李春香过去堵她嘴:“胡说些什么?是不是急昏头了。”
许银花哭喊:“晓寒,原谅小曼这一次吧,从今以后,我吃斋念佛,终日香火不断,别让小曼坐牢!不能啊!”
祝姣曼与王晓寒分开,走近妈妈:“妈,有要紧的事对你说。”
许银花哭喊声戛然而止,急抹一把泪:“孩子,你说,让妈妈做什么?”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