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老主任照顾。”
“屁的待遇,她们都不愿意替他做事,我不做,他还不给老郭打电话,说没人照顾。你说这个人有潮气,没事就趴窗口骂周如生,谁的话也不听。”
唐再兴提高的声音:“我就是要骂这个婊子养的,可把我害苦了!我在罗青竹那里过夜,他去了把我赶出去,衣服不让穿,还一把火给烧了,害得我披着被子在山林地躲了一天,天黑后才敢回城。更气人的是被警察抓了去,审问了半夜。这个婊子养的,与罗青竹离了婚还霸占着不让别人碰,什么玩意儿!我就是要让他知道,老子经过一场大火,骨头烧硬了,胆量也烧出来了,明儿出了院就去找罗青竹,搬到她的新房子里住,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王晓寒感觉一股厌恶骤然升腾,不再搭理唐再兴,对杨卫星说:“回头我跟郭总说一下,还是让家人来陪护,公司补贴陪护,误工费,让车间的人回厂。”
女工们叫好。
杨卫星盘算,躲闪的眼神,说,“要我说,每人给点补助费算了,自己手脚又不是不能动。在医院打吊针只是为了防止感染,对烧伤起不到什么作用。”
有人笑道:“你这话都被郭总骂过,要钱不要命,还说。我觉得还是住院更安全,养好伤回去好上班。你回家,谁知道什么时候好。老杨,你这人,从昨天就念叨,这样,那样的,怎么见了安夫人一句话也没有?”
杨卫星脸上露出誓死不当出头鸟的表情,欲盖弥彰的眼神:“谁肚子里没有几根蛔虫,闲来无事说些闲话,哪能给安夫人添堵。”
宋洁不屑地瞥了一眼,说,“都是为了公司,有话说呗。他不说,我说。安夫人,难得有说话的机会,请允许我说几句,说错了,你别在意,权当没说,说对了,供您参考。这两天大家聚在一起,说得做多的还是公司里的事。经历了这么多,公司在变,我们下面做职工的也在变。别的不说,过去刚改制的时候,我们这些人出了厂门都抬不起头,尤其是见了空压机厂的人,总觉比人家矮一等。后来,安先生让工厂日新月异,我们的工资比国营厂的工人高出一倍,心里才稍稍感到平衡。谁也没想到好日子刚开头,大祸从天而降,再次让我们感到私营企业靠不住,这才跟着有野心的人瞎闹。可更没想到,这一闹把我们厂最出色的张总给闹没了,大家的希望彻底破灭。就在全厂职工感到绝望的时候,突然传来好消息,说你想出了采用江底地下水。说句实话,这个发现不亚于当年张总改变作息时间,看似简单,却胜过所有的技术革新。我们大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