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待岗!”
宋洁满不在乎:“下文了哈,下了来,我照样塞进成品袋里。”
张雪梅再下一道令:“通知陈山松,把宋洁驱逐出厂。”说完,离开。
宋洁想追上去,彭萍萍拦住,说,“老大姐,你若再不知进退,下一道令就是开除你的公职。真的!”
“是安老板让她这么做的?”
“不是。周总提醒她是否请示一下董事长,她说,都是职权范围内的事,何须请示。宋大姐,听我一句劝,还是先回家等待重新安排,不然,我真的让陈部长来,那样谁都不好看。”
“彭萍萍,你也能说出这样的话?”
“是。没办法,现在和过去不一样了,我只能服从。”
“要服从也该服从安老板,他们还不与我们一样,都是打工的。”
彭萍萍上前挽着宋洁的胳膊,软拉硬劝地出了车间。
下班的路上,乌兰格格奇听见身后一阵自行车铃声,回头一看,张雪梅跳下来,笑着:“学姐,你走得好快。”
“雪梅呀,有事吗?”
“听说,你酿的米酒特好,想去尝一下。来,上来,我带你。”
两人进了家,钟秋荔正在做饭,听说是“张总”,一时目瞪口呆,再听说是“学妹”,脸色幻灯一样。
张雪梅拘谨地说:“大妈,本来安先生想启用学姐的,可她只想着做米酒,对做柠檬酸不感兴趣。”
“是吗?”钟秋荔以为这是客套话。
“我也不是说不感兴趣,而是觉得这个厂没有希望。”
“学姐呀,未必。”
“你我都是一个学校出来的,不妨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你的未必从何而来?”
“这个说不清的,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在学校,老师只教我们菌种的物理环境,从来不讲管理环境。今天来不谈别的,想请你担任包装车间主任。我知道你会说,让我当老总都不当岂能当车间主任。你可以这么想,但作为校友我不能有了机会连声招呼都不打。学姐,你说是吧?”
格格奇想说,要当就当发酵车间主任。话刚到嘴边,咽了下去,明知道没有好结果为何要争。算了,就当包装车间主任吧,权当为安老板……哎,刚才雪梅怎么称呼安南山的?安先生,先生——对呀,这么称呼才更贴切。
“好吧,我可以拒绝安——老板,但不能拒绝学妹。”
乌兰格格奇始终认为张雪梅的“未必”是故弄玄虚,若有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