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心腹,他不是许颜芹的初恋情人吗,怎么会脚踩两只船?这种人,我是不会用的!
格格奇来到烧伤科,上楼时发现外科就在楼下,与周如生一层之隔,想着与他见面的情景恍如隔世,遥远,迷茫。
走进大病房,她一下愣住了,病床上躺着本车间的女工,地上躺的全是受伤的男工。她以为床上躺着的是重伤,心猛地一缩,走近一位女工上下看着,没有一点伤,不由推了一下:“宿苓,怎么回事?你伤在哪儿了?”
宿岭三十多岁,长相一般,性格孤僻,说话难听,是车间最惹人嫌的一个怨妇。她睁开眼,慢悠悠坐起:“主任,你怎么才来。”
地上睡的男工醒了,杨卫星坐起,惊异中带着埋怨:“格格主任,你总算来了,管一下你手下这帮女贼,郭总安排她们来照顾伤员,你看,把我们赶到地上,她们冒充病人,也不怕护士来照准什么地方打一针。”
唐再兴醒了,噌地一下跳起来,把到嘴边的招呼话咽下,转向杨卫星:“杨主任,你真没有文化,臀部,知道不?文不上来,直接说屁股不就得了。”
杨卫星小声地:“你能吻上,吻一个给我看。”
“哈哈哈……”男人们全笑了。
女工坐起,气的,骂的,笑的混杂在一起。唐再兴坐下,绷着脸:“人家都说我这个,那个的,其实你杨主任是最闷骚的一个,你臀部不敢说,怎么敢吻了呢?我明明说的是文,你吻什么?”
护士进来:“你们这个病房怎么回事?谁是领导?”
杨卫星指着唐再兴:“他是。”
护士气恼地:“你怎么当领导的?你们厂没有规矩啊!真是的,来住院的还是来打情骂俏的?再这样,明天统统出去!”
唐再兴张口结舌,女工们幸灾乐祸,男人们装出听话的样子,唯唯诺诺躺下。女护士离开,唐再兴讪笑:“我对象,刚才说的算客气,没人的时候对我说话,三句话不顺耳,上来就是几个耳光。”
宿苓冷不丁冒出一句:“真不要脸,为了领导二字,宁愿挨骂,还当着人家的面恬不知耻,想入非非。”
唐再兴恼了:“我想谁也不会想你,你吃哪门子醋!”
宿苓跳下床,厮打的样子:“屎壳郎爬香炉,不识香臭的东西,说谁吃醋!”
唐再兴伸着脖子:“我屎壳郎?你让我爬还不爬呢?每天蹲茅坑,没事也低头看一眼自己的尊容,可有人理你!”
宿苓大叫:“我再不好,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