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萧天策仿佛没有听到一般,静静的看着天问。
天问说道:“这几日中你若是能护我周全,你便大可放心,这皇宫我也是进得去。”
萧天策微笑着点点头,然后说道:“不过有件小事,你可得注意些。”
天问疑惑的说道:“何事?”
萧天策说道:“天问兄进皇宫那日,得是下月初九。”
天问说道:“那便是九月初九。”
萧天策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扇子,忽然就出现在他的手上,他说了一声‘正是’于是扇子拍到自己的手上重重地响了一声。
天问说道:“这样的日子想必是有一番深意。”
萧天策说道:“天问兄你我都是办事的下人,问太多说不定那日里便被野狗叼了去,你可要慎言,慎言。”
萧天策说完之后便朝船尾走了过来。
天问说道:“你走的离我这般近便不怕我反悔,提些力气一拳把你杀了?”
萧天策打开扇子,朝自己扇了几下,说道:“若是如此,天问兄可要好生打杀在下,不然这样的自信都没有,还如何继续在这江湖上闯荡。”
天问哈哈大笑起来,这次是不同以往的笑,笑得洒脱,笑的真真实实。
萧天策说道:“天问兄为何发笑?”
天问答道:“我笑得是萧老当年何等的英雄,没想到后人确是如此。”
萧天策脸上收起了笑容,转身看向湖面,船随着吹散雾气的风走着。
许久之后,萧天策说道:“英雄只有一个,其他人终究是要死的。”
萧天策复转身来,看着天问说道:“这不便是天问兄早已知道的事?”
萧天策眼神复杂,天问却并不复杂。
船随着水,就这么飘在湖面上。
许久之后,船停,二人翻山过江,抬头便已是一座城,一座割裂华朝繁华与安稳的城。
方丰胤在追了很远很远之后,才回到了自己原来落脚的地方。他回来的时候路过枯衫湖,但是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一艘破船和漂浮在湖面上的落叶。
而回到客栈之后,方丰胤看到李邵祺被周芷兰绑着吊起来吊到房内顶子上最大最粗的柱子上,看样子,李邵祺应当是已经醒了。习武之人,本就强于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