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断在了表面,只勘勘斩断几缕秀发。
这女人的发香也要比其他人浓厚。
正在斐文修闻到发香的时候,这男人空着、什么东西都没拿的那只手伸了出来,一个简简单单的出拳,打在了斐文修的肚子上,斐文修当即吐了一大口血出来,向后倒飞了出去,借这一拳之力,斐文修倒飞之前顺势将断剑上钩,一剑斩喉。
男人脖子上长着一块喉结,这块喉结虽是骨头,十分坚硬,可正因为坚硬也是最要命的地方。
这剑在喉结处重重一斩之后,一道白痕出现。
这男人的脸瞬间便变得通红。
白痕在斐文修的考虑之中,脸变得通红也在考虑之中,斐文修那一斩,精要不在斩上而在斩中的震上。
诸位若想知道这震一震是什么滋味,只需让旁人在你喉结上重重打上一拳,一切便知晓。
斐文修倒飞出去后,稳稳地站在了地上。
血顺着嘴唇侧边一点一点的慢慢留下,倒是旧伤居多。
斐文修将头上的罩衫拿下来说道:“美人你还不快过来!”
血染在粉色的罩衫上,倒是多了些写意山水的意味。
这女人嗤嗤的笑着,那放在酒里的那只脚撩拨了些酒水,向斐文修洒去。
那男人脸慢慢恢复了正常颜色,将酒罐放了下来,这女人也同这酒罐一起下来,将整双脚放进了酒罐中,屁股坐在了酒罐口子的一边。
衣裳不免占了些酒水,变得又亮又透,可以隐隐约约看清这双如白玉一般的美腿。
方才这女子撩拨出的酒水,到了斐文修脸上,斐文修深深的吸了口气。
在此时,斐文修对已经被放下了的这女人说道:“人美酒香,该死该死。”
就在这时,从那位男人的背后的巷子里走出一位比这位要瘦许多但对旁人来说依然很壮实的人。
这人看起来约有四十岁的年纪,留八字胡,穿一身红色甲胄,相生的极为英武。
这人走了出来的时候,仿佛千军万马在眼前奔腾,但是万马奔腾中这人走出来又让人无比心安,无比放松,仿佛有天的的事也不会动摇你的心一丝一毫。
这人走到这女人的面前,这女人便像蛇从酒罐里钻出来一样贴到这个人身上,将手放到这个人身体里,将头紧紧贴在这个人胸口。
这人将手伸入这女人的衣裳里,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从脖颈后的衣裳口里伸了进去,但仿佛拿捏到了这蛇的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