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杰似是听出了什么,说道:“夫子,这夏秋遗书可是在?”
岑夫子摇头道:“此书并不在我这里。”
白胜说道:“岑夫子。”
岑夫子继续摇头道:“此书却是不在我这里。”
周巧巧说道:“白夫人,这书便是有,今日又岂能给你。”
白胜说道:“周大档主,你这般说话,倒也是好。”
周巧巧看向白胜。
白胜依然看着岑夫子,说道:“岑夫子,还请不吝赐教。”
岑夫子在屋子里走了走,便是那种看似闲庭信步实是来回踱步的那种走法。
白胜说道:“国之重器此为其一,祖上血债此为其二,将令出世此为其三。”
岑夫子说道:“我这里也只是有当年的一些线索。”
白胜说道:“还请夫子。”
话未说完,岑夫子说道:“但是有一个条件。”
白胜说道:“直言。”
岑夫子说道:“周巧巧魏杰二人你不得动他们分毫。”
白胜看了一眼二人说道:“自然。”
周巧巧看向岑夫子,心生疑惑,说道:“夫子何意?”
岑夫子转头看了长安与长安身后的洛乔怜一眼,白胜似是懂了岑夫子的意思,转过身子看向二人。
长安说道:“姐姐。”
这也是长安今日的最后一句话。
这声‘姐姐’说完,长安与洛乔怜便倒在了地上,白胜将二人打晕了过去。
周巧巧说道:“好快的动作。”
然后周巧巧紧紧的盯着白胜。
白胜转过身子来,看向岑夫子。
岑夫子说道:“夏秋遗书是秋家在家族破灭时当代家主写给天下人的一封书信。这你是知晓的。”
岑夫子看了一眼白胜,又看了一眼周巧巧、魏杰,显然这句话不止是说与白胜听的。
岑夫子继续说道:“而这上面不仅记录了重玄还清清楚楚记录着当年上元十三家的旧事。”
周巧巧说道:“上元十三家?”
岑夫子说道:“夏秋两家便脱胎于上元十三家之中,后来秋家被夏家灭了满门,夏家建立了华朝,做了几十年皇帝,一直做到今天。这你们是知道的。”
白胜说道:“夫子,你便与她们将这些说清楚又有什么用?”
岑夫子笑着说道:“夫人,皆是曲中人,为何你却不懂这曲中意?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