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巧巧笑了起来,笑得有些迷醉,让人看一眼便也会一起引得人发笑。
白胜说道:“周大档主笑什么?”
周巧巧说道:“自然是笑夫人。”
白胜说道:“有何可笑之处?”
周巧巧说道:“夫人当真以为拿定了我周巧巧了吗?”
岑夫子说道:“周巧巧。你可还记得我之前所说?”
周巧巧停止言语,看向岑夫子。
岑夫子说道:“陶龙潜曾言‘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而夏秋遗书便是这所谓‘樊笼’的钥匙。”
白胜说道:“看来今日来此,岑夫子是早有预料。”
岑夫子说道:“也只是方才才想到。燕知秋就算我近些年来不入江湖也常常听到此等名字,此等人为了将令甘愿身亡,除了我那师兄,别人我想不到会有谁做出此等事来。”
周巧巧说道:“若是将军?”
岑夫子哈哈大笑,说道:“周巧巧,你是有些小看将军了,这片土地上永远只有一位将军,而将军岂会做这等事。”
这番话说岑夫子说出来是十分自信,仿佛他就是将军一般。
于是外面响起了‘啪啪’的鼓掌声。
此时岑夫子心中其实十分奇怪,为何今日来这里的人都是先出声音再进来,仿佛这是一种什么怪癖一般,而人人都有这一种怪癖。
这鼓掌声来自一个老人,看样子比岑夫子要年轻几岁,但也年轻不了几岁。
岑夫子看着这位,说道:“老匹夫,你还有脸来我这里。”
这位老人看着岑夫子说道:“老弟,你我也是许久未见,你便这么对待兄长?”
白胜看着这位老人慢慢的向一边靠过去。
周巧巧说道:“夫子,这位是?”
岑夫子甩了甩袖子说道:“老匹夫,你自己说。”
这位老人转过头来笑嘻嘻的说道:“我是周禀天,说书卖艺跑跑江湖的一位糟老头子。”
岑夫子说道:“老匹夫,又在这里吹嘘。”
自从这位老人鼓着掌走进来,岑夫子的脸色、状态便是如此。
周禀天说道:“老弟,你的心中怎么还是这般对我有成见。”
岑夫子说道:“天下第一术士周禀天,我一小小的教书翁何敢何敢。”
周禀天慢慢走到了岑夫子面前。
周巧巧说道:“原来阁下便是天下第一术士。”
白胜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