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好生暴躁,也罢,那我便自己看看。”
年轻女子扭过了头,不再看着安庆山。
安庆山站了起来,开始真的在这屋里走着瞧瞧,先是看了看地上碎掉的铜镜,然后又瞧了瞧四周在地上碎着的其他东西,有些方便的还拿起来看了看。
安庆山就在这看的时候忽然说道:“家父也算是在采花贼手上救了你们的性命,而且家父还为此搭上了自己,二位便如此冷漠?”
年轻女子扭过头来,盯着安庆山说道:“安公子是要我等做牛做马了?”
安庆山站了起来,转过身子笑着说道:“我倒并非是是这样的想法。”
安庆山话说了一半,还没有说完,只见年轻女子立马接着话说道:“既然不是这般想法,那你还说什么。”
安庆山倒是生平第一次见说话如此冲的女子,所谓贤良淑德在这女子身上目前来看是看不出一星半点。
于是安庆山转移话题说道:“怎得都是妹妹说话,曾夫人不应当说些什么?”
安庆山这一招颇有些以退为进,将一切的话题再调回一开始走进来。
那么妇人该如何接呢?
事实上妇人并没有接话,也并没有回答,只是依旧将自己的头埋在棉被里,一副伤心欲绝不愿再抬头见人的样子。
说话的依然是这年轻女子。
年轻女子说道:“安公子究竟什么意思?你不派人将那采花贼找出来,而来欺负我们姐妹俩算什么?难不成你瞧着我向外面那些人说的采花贼?”
安庆山脸上依旧挂着笑容,正要说话。
年轻女子则赶在安公子说话之前,先说道:“再者安公子父亲不幸身亡,应当是悲伤不已,怎得笑脸盈盈,看样子怕是巴不得。”
年轻女子并没有将话说完而是可以卖了个关子,但是其中的意思却是已经十分明显了。
安庆山的脸上听了这话忽然变得十分难看,安公子沉着脸说道:“姑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年轻女子感觉到自己好像说中了这人的软肋,心里倒是有些开心,于是再次说道:“既然如此,安公子还要在这里待着?”
安庆山死死的盯着年轻女子,似是要将她牢牢的记住。
年轻女子反将安庆山瞪了回去。
安庆山然后忽然脸上露出了笑容,仿佛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然后安庆山说道:“既然如此,我晚上再与曾夫人好好详谈一番。”
年轻女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