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传闻安云的事是真的?”
“几位,闲话可曾说完了?”
络腮男人刚说完话,忽地听到了这么一句,顺着声音转过头去。
一看,正是那安庆山所说,而安庆山此时扭过了头,看着这里。
络腮男人当即说道:“老子聊老子的天,你插什么嘴?”
安庆山摇了摇头说道:“小爷今日也是很大的火气,还没地方发,没想到便先有人朝小爷发火。”
安庆山腿上的女人连忙趴伏在安庆山胸前,手抚着安庆山的胸脯子,边抚摸边说道:“少爷别气了,何必跟。”
这女人‘何必’二字还没讲完,便忽然出了什么惊奇的事。
原来是这女人被安庆山一巴掌扇到了地上,安庆山低下头来看着这女人。
女人手护着自己的脸,脸上都是惊诧和迷茫。
安庆山说道:“要交我老爷,还叫什么少爷,一点眼力都没有。阿法阿彩。”
安庆山唤作阿法阿彩的这两人从附近的桌子上站了起来,说道:“老爷。”
这二人倒是学的挺快,不叫少爷改做了老爷。
安庆山说道:“你帮我去问问那桌的花脸客,方才说的什么闲言碎语。”
阿法阿彩应声答是,绕过安庆山走到了络腮男人面前。
这个时候那十六号房中的那位年轻女子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位姑娘,这位姑娘脸上罩着面纱,让人看不清这人的模样,但是身材却是一等一的好。这两人本来便要走进大厅,但是还没进去便听到看到了安庆山眼前这一幕,于是在门口找了一个离得安庆山较远的桌子,远远的看着安庆山。
年轻女子边走边对着身后那位女子说道:“这安庆山看样子是要那人去火。”
身后那位女子说道:“那正好我们看着,看看这等麻烦够不够他安庆山好好喝一壶。”
二人说完也刚好坐了下来。
阿法阿彩走到了络腮男人面前说道:“是你们方才说我家老爷的闲话?”
络腮男人还未说话,文昌便先说道:“怎得,安云刚死在女人肚皮上,安庆山便迫不及待的做了老爷,这等话说不得?”
络腮男人倒是未料到文昌这个时候会说话相护,按照平日里文昌可是颇为怕事,遇到这等事络腮男人哪里会想到文昌会说话,尤其最后那半句话说的声音特别大,大到了让这个乱糟糟的大厅忽然安静下来。
安庆山听了这话之后将面前的桌子一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