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泽城,绕道奇袭,一举歼灭六壬宗。”丁承冷哼道,眼神犹如毒蛇般的阴厉。
“眼下,离澜祭之日仅有一年光景,世子之争,乾元府已经胜券在握。此时,剿杀六壬宗必会惹怒其主长尚宫,甚是不妥。”
这时,府中参谋柳霁站了出来,话语中的锋芒直指利害。
“难道我乾元府,怕他长尚宫不成?”丁承一听,也是起身愤然道。
“不是惧他,若是在此刻开战,定会两败俱伤。”说完,柳霁又添上一句:“不值!”
丁承欲言却被秦雷摆手止住,殿内气氛骤然紧张。
言尽于此,柳霁已经没有必要讲话,他泰然自若地站在那里,蔑视的看着丁承。
殿中无人说话,显然都在等着秦雷裁判。
“柳霁参谋说的有理。”
“……”
“柳参谋,还有一事。”
“听闻王石藏有奇宝,如今裘宁行刺失败,生死不明,这宝物寄存的时间也就到期了。只是这老头还挺犟,宁死不交宝物,派人搜寻也无着落…对此,参谋可有对策。”
柳霁沉思了片刻,方才笑道:“府主大人,倒还真有一两全之策。”
“昭告天下,裘宁反叛乾元府,全城通缉,并以重金奖赏。因其罪行之大,株连王石。”
“一来,裘宁生死可鉴,能借机灭人封口;二来,抓王石有理可依,东沂谷的百姓也就不敢再生叛逆了。”
“妙计。”秦雷拍手赞道。
……
反观六壬宗,举宗悲痛。
屋内,一片芬芳月白的花瓣中,一个身着暗紫纹袍的少年静静躺着。
五官俊美异常,黑发未束,眼睛似闭非闭,嘴角微扬,仅看上部,有一种很不真实的安详。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震惊的望着那具尸体,那人肝脏被利器洞穿,鲜血淋漓,死状凄惨至极,全身上下的强烈反差,让观看的人无不心有余悸。
“荣儿…”有一美妇跪倒在他的身旁,哭的撕心裂肺。
“禀宗主,方圆百里没有探到可疑的痕迹。”
“继续找。”那个被称为宗主的男人吩咐道,他的声音有些嘶哑,神色显得更为黯淡。
“让我查到凶手,本宗主一定会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沉默了一会,他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屋内,眼里的仇恨深不见底。
“属下敖影,护驾来迟,罪不可恕。”
正在此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