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朗只是在李建成擦拭完了之后,看向他。
李建成走到刘宏朗的身边轻声吐出两个字:“挺着!!”
第四次,刘宏朗在李建成擦拭的时候看了一眼,然后就没有多余的动作。
李建成擦拭完了后,看到刘宏朗的样子,眼里闪过精光,施施然地走到对方身边,送上:“挺着”两字。
刘宏朗这一晚上憋了满肚子的火,现在听到李建成的话,猛然抬头,盯着李建成一字一句地咬着牙道:“我什么都没做!”
李建成淡笑着道:“我知道啊,可是我也没说,非要你做什么我才说‘挺着’的啊。”
刘宏朗的脸色在红白两色中变了几变后,道:“堂堂国公府嫡子竟然……竟然……”搜肠刮肚没有找到合适的词语。
李建成失笑地摇了摇头,他可知道古时侯贬损人的话,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贱、奴、老贼、匹夫、猪狗。
再怎么玩花样,也比不得后世的段子手,埋汰人不带脏字不说,还能半个月不重样。
李建成端起了一杯茶,递给刘宏朗道:“来喝点水,消消气。”
刘宏朗就是一愣,这是对自己道歉?可是怎么这么的轻率。
李建成只当没有看懂刘宏朗的迟疑,拉过对方的手臂,把碗塞了过去。
为了茶水不散到自己的身上,刘宏朗接了过来。随后,他一扬脖把茶水都喝了下去。
李建成状作了然的样子,若有其实地道:“现在丑时末还不到寅,正是肝经当令,怪不得你那么大的火气。”
刘宏朗眼角跳动,肝经当令是你这么解释的吗?“还不是你……”
“你要是不奚落我,有看我笑话的意思,我能怼你?”李建成道:“明明是你先招惹我的,我都没生气……,还是大夫呢,自己的身体都没调理好。”
“那是你……”
“你要是不说让我弟弟‘挺着’,我去哪里找这么合适的词语怼你。对了,你还说先人粗鄙……”李建成啧啧两声摇了摇头。
刘宏朗见说不过李建成,干脆不张口说话了,嘴角再次绷紧。
窦氏一直没有睡实,李建成与刘宏朗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她半梦半醒之间也听了不少。
于是她张开了眼睛道:“大郎,什么时辰了?”有意打断李建成的话。
“还没到寅时。”李建成回道。
窦氏边起身边道:“怎么不早叫我,你的身体还没全好呢,快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