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家咯”,“这次参加花会的姑娘是不是一共只有这些呀”,我朝着台上的姑娘努了努嘴,装作不经意的随口问道。
“江南的青楼楚馆里倒有不少是我的场子”,她顿了顿说道,“这些姑娘的确有不少是我的人,今天来的姑娘来自江南的八个州府,晚上会有胜出的佳丽明天和京城过来的一起争花魁,等到明天大少去了太湖就能一睹所有佳人的芳容了”。
“明天还有京城过来的呀”看我若有所思,初晴在耳畔小声揶揄道,“明儿教坊司过来的很多只是卖艺不卖身哦,今晚这些可是专程为在座各位准备的,待会可有让大少破费的时候。”教坊司,师娘的情报果然没错。看来嫣儿是不在这群人里了,我暗自吁了口气。一个当朝四品的盐务官的女儿竟然将风月做的风生水起,在官员豪绅间左右逢源,这个袁二小姐可是不简单呐。初晴媚眼如丝,看我的眼神却有些说不出的深意。
突然,霁月斋前厅悬挂的灯笼和气死风灯瞬间全部熄灭,众宾客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花台两侧的红烛伴随着一阵丝竹管弦的响起徐徐燃起。光线瞬间变得朦胧暧昧了许多。
绝对是一等一高手,我脊梁骨一阵发凉,能在这么短时间里把大厅数十盏灯具同时熄灭,这人的指劲与功力放之整个江湖也没有几个人能达到。我扭头环视着屋子里面的每一个宾客,丝毫感觉不到泊然而出的气息。初晴也在我毫无察觉的时候已是不见了芳踪。
花台上的参选花魁的姑娘们乘着昏暗的灯光已脱去了披在身子外层的缎子。一具具半裸美人穿戴着珠宝首饰在朦胧的烛光下绽放出璀璨的光泽,释放着无以比拟的诱惑力。
喔!屋子里的人发出了一声惊叹。我不知道站在最前面这个只穿了一件大红肚兜和月白丝裤的娇媚女子是否就是常名妓孙妙长,满身耀眼的钻石珠宝,那些原本缺少生气的冰冷饰品在雪白肉体的辉映下随著女人的一举手一投足散发出强大的魅力。
我喜欢看女人戴上珠宝的样子,在扬州游历时候也曾十里楼台歌吹繁,也曾给喜爱的扬州瘦马买过精品首饰。我也一直认为那些珠宝只有戴在女人特别是美人身上才会有有生命力。不过,就连我也没有想过,真的会有人用这种方式把珠宝展示给客人。霁月斋里竟有这样的高人,想出如此绝妙的点子?
在众人的惊叹声中,宋永年介绍起了今天的重头戏,“敝号特为诸公精心准备了五十件珠宝首饰,二十件古玩玉器。敝号十大档手中的七个今天也来到苏州,特地为诸公打造您指定的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