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把小姑娘巡上了肩,扛着就跑没人敢拦。
爹敢。
儿子傻眼:“爹你看,你新儿媳妇好不好看?!”
“再有下次,老子把你骟了!”
“别啊,我可是你儿子!”
“我有孙子了!”
……
王贲在错误的时候干了错误的事,倒霉的是,干了第二遍。
进驻邯郸,他夜夜失眠,只好拉了少时的小伙伴一起看天。
天上没什么好看,月儿还没有圆。
王贲问:“想你女人不?”
忌红脸,怎么可能不想?
有事干不在意,闲下来想得要命,尤其是现在大事完毕全身放空,一闭眼就是棠棣娇滴滴的小****和白花花的大胸脯。
忌的毛病是想什么都不会说出来,所以王贲半夜都在自言自语。
“我爹要抱孙子,我就找了个女人。原本觉着女人就那回事,现在觉着不是那么回事。”
后来王贲觉得喋喋不休地说女人很没出息,就开始考验兄弟的本事。
“绕过千人防卫算什么?我们还万人阵中取上将首级呢!你要是能悄无声音弄个人出来,我才服气!”
忌望向关押赵迁的地方,王翦为防儿子,调动军中精锐里三层外三层裹得密不透风。
防卫复杂,影将军萌生解局的心。
他也不想媳妇了,开始琢磨怎么把赵迁的小媳妇偷出来。
扫视一圈找到死角,寝宫旁边有一棵大松树,树上能藏人,树下好遁形。
他顺着树枝窜上屋顶,撬窗溜进去,躲上房梁。
两个人熟睡,赵迁抱了狐奴在怀里,看样子很难分开。
他等了很久不见动静,就跳下来开了窗,而后躲到窗后阴影里。
冷风入户,狐奴醒了,悄悄起身去关窗,窗一关上就遭了殃。
这是忌儿第二回偷姑娘,狐奴比冰蚕轻得多,踩树枝踏房檐不费半点力气。
王贲笑得眼睛都没了:“哎呀呀,兄弟好本事!服了服了!”
他把小狐奴接在怀里,轻轻地柔柔地,好怕自己把她碰碎了。
“真好看,她怎么这么好看?”
忌觉得王贲眼瞎:哪里好看?没我媳妇一半好看!
好不好看他都不好多看,只能往远看,不巧,远处是王翦。
“胡闹!”
王翦火冒三丈七窍生烟:俩兔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