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老人将手里的稀罕物一股脑儿的给了你。今儿话我给你撂这儿:你要走可以,东西给我留下。我陶家的物件,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来的拖油瓶想拿就拿的!”
阿夭听着她这番没带脑子的话,禁不住敛了眉,面无表情的抬头望她一眼,又低头瞧着拦住自己去路的手臂冷冷的开了口:“表姐要闹也该挑个合适的场合,今日可是清润表哥的大喜日子。”
“你倒是还知道今儿是兄长的大喜日子,怎么不见你提醒一回你那足不出户的母亲,自家侄子大婚,有什么要紧的事竟是耽搁的不能亲自到场。”
她这话便是刻意找茬儿了,陶瑟娘虽说住在府了确是同素来便是不与府里人来往的。
“表姐这话问的好,阿夭若说母亲那里身子有些不适,怕冲了清润表哥的喜气表姐一定不信,倘若由外祖亲自同表姐解释一回,便还有些说服力。经年旧事有些阿夭也不知晓内情,今儿便借了表姐的话头,不如一并去外祖那里求个真相罢了,不知表姐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