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去的便将心思放到了我身,母亲那里一是为着陶府的前景,二是碍于两人的身份原是不好推脱……我为人子自是不好见她这般独子伤神,眼下也没有旁的法子,表哥的意思是先委屈阿夭一回……”
“恕阿夭愚昧想先问上一句,清泽表哥铺垫了这许多中听的话出来,为的可以是想叫阿夭委身做妾?”陶清泽一番话说至一半,阿夭便已经瞧出了意思,未将其话打断也只是看看这人究竟能愚昧到如何地步。
自在那个大舅母何曾是个省油的呢?说什么为着陶府的前景,顾忌两人的身份发。阿夭有些不屑,怕是这整桩事情皆她那个精明的舅母一手促成的罢。
前脚求了那县丞夫人为陶清泽这里保煤拉纤,后脚又叫自家儿子面前做一回左右为难的戏,最后再哄着他来自已面前说这番言辞恳切的话。
若是不应最好,反正自家舅母心中素来不喜她这个人。反之若是应了,一个姨娘罢了,便是有几分聪明还能翻出来浪来不成,凡事借着正头奶奶的手打压便是,都不必陶大舅母亲自作一回恶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