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笑道:“如果单论修道上的造诣,我们两人之间的联手已经不能打败他了。只是,王墨这个人,总是心太好,对别人太容易信任。”
宇文都明白了。修道界对待善良的人本来就不温柔。这个世界讲究的是个人的强大。“你对他做了什么?”
县长道:“如果他对一个人太过信任的话,那么我的机会就太多了。”
宇文都道:“县长你这么活着很累吧!”
如果常人听了这句讽刺意味很浓的话可能会大发雷霆。但没想到的是,县长听到了这话的时候点了点头,“是啊!真的很累。为了维持手中的权力我活的实在是不开心。”
“权力很重要吗?”
“不重要,却很诱人。你知道吗?当我知道我有机会踏入地玄境,我开心的发疯。因为那代表着我的地位和权利的提高。”
宇文都没有反驳,他知道在这个老人的眼中,已经完全被权利的欲望所充斥。
现在他现在法阵的中心,全身得真气都不能运行,任人宰割。
宇文都前所未有的感觉,自己需要力量。现在他和母亲已经陷入一种极大的险境中了。
两个公差将宇文都铐起来,如今宇文都身上被真气法链所束缚,变得和凡人一般普通。
他最大的作用就是威胁。县长已经考虑好一切变故了。这是一个心思沉重的人。如若他母亲不答应,以宇文都的死作为威胁,那么宇文都就有作用了。
没有人会愿意看着自己的儿子身处险境而无动于衷的。
县长下令,包围住了宇文都的家。
这是一场策谋了很久的计划,天衣无缝。
有人报告王墨,宇文夫人生病在家。王墨当下就准备了礼物和水果去慰问。
他并没有感到什么不妥,在宇文都离开的一年时间中他都是偶尔照顾宇文夫人。
接下来县长和范增便带着宇文都来到他的家。
王墨知道自己被包围的时候立马纵身飞出,全身散发着剧烈的真气波动。
他踏入大道境已经十多年的时间,很久没有遇见敌手了。
然后他就看见县长和被法阵束缚住的宇文都。
他明白了很多,也沉默了很久。
他对宇文都道:“回来了。”感受到宇文都身上散发的远超以往的气势,他点了点头,对这个弟子很是满意。
县长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做吗?”
王墨有点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