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道:“既然已经被察觉,姝儿不妨说说看若真中了麒麟刺的毒,何以为解啊?”
“回师傅,取马钱子煮水即可解毒。”简静姝没有丝毫迟疑。
“恩,很好,看来你对药性有了一定的了解。这一个月的书没白看。”梁太公满意的点头,又问了几种不常见的药材的分辨和毒性,简静姝一一对答如流,甚至分析了用药的分量和效果。看着师傅笑的越发满意,简静姝也更加有信心。
“师傅,徒儿何时可以学习其他的部分。”
“不着急,呵呵,你先跟我来。”简静姝跟着梁太公回到前厅,看着师傅给前来问诊的一位病人搭了脉,又问了问情况,这才转过头跟自己说:“姝儿可对比一下,这位夫人的脉象与你的有何不同。”
照着师傅的样子将自己的脉象和这位夫人的脉象做了对比之后。
“师傅,这位夫人脉按之细小如线,起落明显。比徒儿自己的脉象要弱些。”
“恩,然后呢?”梁太公也不告诉她是否正确,只继续问道。
“这位夫人刚才说自己经常头晕,困乏,而且徒儿看夫人面色苍白,在这样的天气里竟也有一层薄汗。徒儿想来书上描述此为气血虚弱之症。”
“非常好,姝儿竟也全说对了,一个月的时间能将两本书研读的透彻,果真奇才。”梁太公看着自己的徒儿这么有天赋,越发的高兴。
一整个早上,简静姝都跟着梁太公学习诊脉看病,每一位来看病的病人,都是先由梁太公诊一遍,再由她诊,到了下午,梁太公已经放心留她一人诊脉,自己先回府回去休息。大堂里除了药童和一位大夫之外,也就只有她们两看着,倒也清净了不少。
临安城百姓都知道仁和堂是谁人所开,一般的人家自然也不敢上门叨扰,大户人家的主子身子不适,也只是派了自家的仆人来请了仁和堂的坐堂大夫去。平日除了来抓药的人,病人倒也很少。
简静姝同梁华在客室坐着,就听得门外吵吵嚷嚷,梁华叫了外头的药童来问了问情况,药童回来说外头有一个年轻男子来求诊,大夫说这病治不好,要长期吃药,而且他也支付不了药费,这才打发他走。可他执意要给母亲请药,说是宁愿留在医馆还债,这才吵嚷起来。简静姝拉着梁华走出客室,就看到那个身着粗布衣服眉眼深陷却身体强健的男子。
梁华刚要上前,就被她伸手拦下示意华儿静观其变。她在一旁仔细观察了一会儿,才上前让药童把这位男子扶起来,又问了问一边为难的大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