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下每年都会汇报一次关于宫里的开支和打点。其他的不过是后宫的惯例我也不感兴趣,不过有一点让我很在意。”
“怎么了?”她紧盯着付凌均,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有一笔银子的去向不对,每年陈婕妤账下都有五万两银子送到燕州一个南燕斋的古董店去。”
“一个婕妤为何有那么多的银子?宫里什么古玩字画没有,却要到燕州去买。”
“我偷偷去过一次陈婕妤的宫殿,陈婕妤并不是爱字画古玩之人,她不过是个只知涂脂抹粉,耍手段争宠的后宫女子罢了。我怀疑这笔钱是老头寄出去的。”付凌均正色道。
“那为愿意收藏古董直接从国库批就是了,为何要挂在一个没什么位分的妃子那里没得让人怀疑。”她觉得这背后计谋越来越多了。
“这事儿,皇后也参与了。后宫本就归皇后管,如果陈婕妤真有那么多银子支出,皇后不会无动于衷,颗目前看来皇后是知道这件事的,她却没什么动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这是皇后代那位办的事儿,只怕是因为这件事他不好直接出面去做,但又事关重大不好让其他人知道,只能交给皇后去办。放在一个不会引起人们注意的婕妤名下也不会有人怀疑。”
“对,所以我怀疑,这笔银子是老头给他在宫外的儿子的抚养费。当年征战北齐大队兵马确实路过燕州。”付凌均拧眉深思。
她也皱着眉头,仔细思考付凌均的话,随即释怀到:“既然怀疑,不如亲自去看看。那位年事已高,没几天日子了,这个宫外之人将来为我所用,倒是可以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付凌均眉头舒展了些,她想的这些也是自己想过的,“南燕斋我派人去看过,除了古董字画什么都没有,里面的掌柜下人也尽数不像适龄之人。实在看不出有什么不对。那些银子也确实没有从南燕斋流出,的确很奇怪。”
“不像不代表不是,又或者易容了也说不定,能在宫外生活许多年不被人发觉,只怕没那么简单。既然暗卫发现不了,不如我们亲自去燕州看看。”她也倒了一杯茶递给付凌均,看着窗外透进的月光,嘴角上扬,一派轻松之色。
夜色渐深,各方势力也开始展露拳脚。付凌均从简府离开一路上遇到几波刺客,好在他随身暗卫一直在暗处,这些小喽啰也算没什么斤两,一路毫发无伤的回到王府。
“你们干什么吃的,一群饭桶。都给本宫滚出去!”皇宫内院,一处灯火通明的宫殿内传来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