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大家来一个小学一年级的脑筋急转弯,树上骑个猴,树下一个猴,问,总共几个猴?
哦,不对,不是这个。问,如果一个被警方怀疑有精神病、并因此被送进精神病院的年轻人,在医院里大喊大叫,说自己的主治医生罹患精神分裂,随时可能暴起杀人,他会有什么下场?
正确答案是——他会被确诊为精神病!
“苍天啊,我早该想到的。”在我被四个身强力壮的保安按倒,又被手掌宽的束缚带绑成粽子以后,我确实地认识到了我的错误。不过可惜的是,我的醒悟似乎来得太晚。
“夏雪宜!”就在我自怨自艾的时候,护士叫到了我的名字。
“到!”按照我被扭送进来时保安同志告诉我的规矩,我很配合地喊了一声,以示我听到了点名。
当然,不回应也可以,毕竟没人能逼迫精神病回话。但是在这种地方,乖乖配合,才有被确认痊愈的可能,否则搞不好真得关到死。
我似乎又忘记介绍我在什么地方了?可是谁在乎呢,谁在乎一个精神病怎么说呢?
好吧,我还是说一下的好。
在我大喊大叫一通以后,我的精神病就被确诊了,具体有多严重、或者多轻微他们也没告诉我。总之是精神分裂,加上一些神秘主义的被迫害妄想。
之后我就被带到了现在的鬼地方,保安同志称这里为疗养室,但在我看来,这里像监狱更多一些。
这鬼地方的陈设乏善可陈,放眼望去,墙壁上尽是黄不黄、白不白的颜色,仅有的家具,则是几套新不新、旧不旧的桌椅。除此之外就是铁栏杆了,门前、窗上……到处都是,数不尽的铁栏杆,拿去当废铁卖了够吃八辈子庆丰包子。
此地与外界的通路只有一条,被两层铁门封锁,绝无冲击逃逸的可能。护士们则呆在两层铁门隔出的隔间里。隔间与我的监狱相接处用厚实的玻璃隔开,与一般的取药窗口无异。
护士们呆在隔间里,可以透过巨大的玻璃看到我们的一举一动,也可通过安装在隔间内的麦克风对病患发布指令——肃静啦、来拿药啦之类的。
至于人……
隔离门的那端护士和保安们像是牧羊人看管羊群般,有一眼没一眼地关注着我们。而我的同……病友们,则似乎是习以为常,各自做着各自的事。
我粗数了一下,连我在内,这片疗养区一共有十一个人。其中四个在打牌,三个在围观打牌,两个在看电视,还有两个……我远远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