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痛吗?”
“痛倒是不痛……”
“不痛不就好了吗,你能不能不要一遇到这种小事就喊救命,你这样子算什么男子汉?”看来“叶子楣”对昨天的事还是颇为介怀。
“叶子楣”抱怨了一通,又指了指在墙角蹲着的那群人,说道:“你看看他们,多乖啊,一听见被包围了就立刻双手抱头,蹲在墙角。你也这样不就好了吗?”
我翻了个白眼,长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昨晚他们弄什么‘张翼德怒鞭督邮’,把隔壁的老头押在走廊上,说他是督邮,要拿鞭子抽他。那个老头都七十岁了,跟干尸一样的人,怎么挨得住他们这么整?我看不过去,就让他们早点休息算了。结果他们三个就又变卦了,说要演‘白云楼吕布殒命’,反而把我折腾到了凌晨两点多钟。现在一大早就搞这个,你们医院到底还管不管?”
“就你知道的多,还不是你多事,不然怎么会弄到你头上?”
我才在医院呆了一个晚上,跟“叶子楣”不怎么熟悉。也不知道她是一贯冷淡,还是对我有意见,所以特别针对。总之,她是十分冷淡,冷淡十分。
她颇有些厌烦地说道:“你也知道,他们都是精神病人,跟他们讲道理讲不通的,你配合一下就……我都忘了你也是精神病,而且还是病得最重的一个,亏我还和你说了这么多。”
我还想分辩,向她解释我并不是精神病,我是被人陷害,错关进来的。但在精神病院里,可不是每个人都这么讲道理。
而且得益于夏雪悠这个小混蛋的无耻构陷,现在我在医院里的风评非常差劲。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昨天有个可爱的少女,当众哭诉她的哥哥有多么变态,对她多么多么不好……
现在整个医院的人,无论是医护工作者,还是病人家属,都觉得夏雪悠是懂事的倒霉孩子,而我,就是她倒了八辈子的那一团霉菌。
“什么,你居然敢说我们国际刑警是精神病?”刘备抄着油条,唱戏一般哇呀呀地叫了两声,对关张二人说道:“上,抓她!”
得益于“叶子楣”的自寻死路,我倒是恢复了自由之身。
“叶子楣”见势不妙,急忙转身想跑,可她哪里跑得过关张?人家唱京剧,从小就要练功,身体素质比一般人强得多。只见没跑出两三步,“叶子楣”就跟刚才的我似的,被架着双手,接受起了“党国的审判”。
“是谁指使的?”刘备抄着油条,抵着“叶子楣”的太阳穴,厉声道:“快说,不说我就代表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