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大夫摇了摇头对叶卫疆数落道。叶卫疆一言不发的听着,乖巧的点着头。
“他不是打架,是为了帮我拦坏人被人打了。”见薛大夫误会叶卫疆,陆如嫣忙解释。
薛大夫打量的目光在陆如嫣和叶卫疆见转了转,笑道:“小娃子们的事,老朽是看不懂咯。”
“二小姐……”听了陆如嫣的话,阿忠紧张道,“这是遇上什么事了吗?”
“该是招了小人了。”陆如嫣将阿忠叫到一旁仔细讲了今天的事。
薛大夫在一旁为叶卫疆号好脉,又从医箱里摸出几根银针,吩咐叶卫疆脱了上衣。叶卫疆偷偷的瞥了瞥陆如嫣,见她与阿忠讲话没在意自己这边这才略带羞涩的解开上衣。薛大夫作为医者,行医时百无禁忌,也无心理会这些小儿女的情义,拿着银针稳稳地朝叶卫疆身上的穴道扎去。
陆如嫣余光瞧着这一切,心知叶卫疆该无碍大碍,便放下心来专心与阿忠讨论今日之事。
重点描述了几个人的身形外貌,陆如嫣看着若有所思的阿忠问道:“这些人你可曾见过?”
“听上去像是城南的高家的那几个混混。为首的高迁家里原先做些小生意还算是有点家底,可他自己不争气是个只知道吃喝嫖赌的无赖家伙。后来他爹去世,他败尽家产将老娘活活气死,家里的染坊也卖了旁人。他还不算太笨,没将老屋一并卖了,纠集了几个和他一样游手好闲的家伙拜了把子窝在一处,自称‘城南五虎’。仗着会些拳脚,整日里敲东家吃西家,算是城南一霸。”
阿忠担心道:“二小姐,你可曾得罪过他们?按说,这高迁与咱们陆府没有过节呀,城南离咱这远着呢。”
“在这之前我不曾见过他们。”陆如嫣细细回忆,“我记得为首的那人曾说过,若是抓不到我他无法回去交代。嗯,你刚刚说这高迁家原本是做什么的?”
“回二小姐,他家原本是开染坊的。对了,就是如今张厚照张坊主的那家。”
陆如嫣闻言冷冷一笑:“原来是他呀。”前后一联想,心下倒有些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小子年轻就是耐揍,要是换我这把老骨头挨这几下子早散架了。”一旁薛大夫已为叶卫疆号好脉,来到柜台前提笔开始写药方,“丫头,这小子伤得不轻。虽是外伤却内里生淤,老朽我要开些好药,你可别心疼啊。”
“薛大夫您只管开,劳您受累多跑这一趟,诊金回头我让阿忠给您送去。前些日子我还收了一上好的灵芝,回头也让阿忠分一半一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