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银子才好。陆家如今已经不是两年前了,这点银子我还出得起。”
“嗯。”听陆如嫣坚持,叶卫疆低低的应了一声不再说话。眼眸低垂,闷声跟在陆如嫣身后,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走着走着,二人来到一条无人小巷。
陆如嫣心念一闪,拍手笑道:“刚才被依兰他们一闹,有个好消息忘了告诉你。”
“恩?”
“张厚照,就是之前暗中指示那几个地痞无赖找我们麻烦的人,他被关进大牢了。”看着叶卫疆不可置信的眼神,陆如嫣笑着把事情的经过和叶卫疆说了一遍。
有些事她怕陆府的人担心记挂,不愿在家里多说。对着叶卫疆却没了顾忌。事实上,自从两年前在百枯岭走了一遭,她对叶卫疆就有说不出的信任。这两年,她和胡泽的联系有时还是依靠叶卫疆传递的消息。叶卫疆虽不是很清楚她究竟在做些什么,却也不多问,每每都能顺利完成她的嘱托。
“这么说,你前些日子要找胡先生的人是、是为了……”叶卫疆满脸震惊,提在手上的文房四宝都差点给磕在了墙上。
“对啊,就是为了给他下套。谁让他贪心,我可是让人特意嘱咐过他销毁花版切不可多印。”
“我知道这个张厚照不是好人。可如嫣妹子,冲撞天家那是死罪,他、他还罪不至死啊!”叶卫疆的焦急不似作假。
陆如嫣见状,冷笑一声道:“怎么,觉得我心狠手辣?”
“没、没有。我只是觉得……”叶卫疆并没有指责陆如嫣的意思,见陆如嫣生气,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你倒是仁慈,知道的清楚他是害你的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恩人呢。”陆如嫣瞪了一眼叶卫疆,接着道:“你也不看看他之前是怎么对我们的。我对他手软,谁对我手软?叶卫疆,亏你还是立志上战场杀敌保家卫国的人,怎么如此妇人之仁。我问你,回头你在战场上遇到了敌人。你是手起刀落?还是弃刀投降?”
叶卫疆被问的一阵怔愣,低垂着头没了言语。
陆如嫣见状不由出言安抚道:“我刚才的话有些过了,你别介意。放心,祸害遗千年,张厚照他不会死。这次锦缎的事并没有闹开,在这么偏远的小城,他是生是死靠得不过是府官一句话。依我看,只要他肯舍得银钱,定能大事化小。毕竟府官也不会希望在他的管辖范围内出了冒犯天家的祸事。到最后,说不定他比高迁等人受的罪还少些。不过嘛,他这些年收的染坊敛的财,怕是要吐个干净了。”